敢于用《无题》写诗,且写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从古至今也只有李商隐一个人了。但他的诗美伦美幻,却又隐诲悱恻,令人难以吃透其意境,他引用典故的用意和要表达的情感,古往今来即便是名儒大家,国学大师,也鲜有能参透其中奥妙的,世人只能深感他的诗句,用词,意境的美妙、奇丽惊绝却不能真正领会它的内含。李商隐的诗严然成了古今诗坛的哥德巴赫猜想。但好在本人是从古至今唯一能真正解读其最经典诗词意境的人(可惜没得到相关机构,人员的重视。),本人深感李商隐的愁苦和法国印象派大师凡高的愁苦多有相似之处。中国诗坛的败落不单是人才的缺失,最主要原因是相应机构如诗协,诗刊等从业人员素质和责任心的普遍低下,才导至诗词这一文学表达形式的边缘化,其实诗歌是文学甚至文化中最为高雅的艺术表达形式,是人类文学艺术的灵魂和精髓,它优如音乐中的钢琴,能在无数诗词大师的手中演奏出无数恒绝千古的佳句名篇。可惜它在当今正统诗词界玩家的手中给玩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