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动物的关系很密切,
生物界是一个丰富多彩、生机勃勃的世界,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百花吐艳,万木争荣。这是什么纽带把千差万别的生物连结在一起的?又是什么力量使千奇百怪的生物关系密切的?
生物与生物之间的关系,是既密切又斗争的。说它们密切,是因为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生活在大自然中,“空间链”把植物与动物连结在一起,加上水、土壤、温度、阳光、空气等非生物因素,构成了地球表面的生物圈。生物圈就是地球表面全部生物以及和它发生相互作用的自然环境的总称。在生物圈里,生物与环境之间不断地进行着物质和能量的交换,从而建立了动态平衡关系,这就是生态系统。说它们斗争,这是因为任何生物的生活都离不开有机物和能量。绿色植物可以通过光合作用,把水和二氧化碳合成贮藏能量的有机物,满足人和动物对有机物和能量的生活需求。所以说,绿色植物是自养生物,人和动物都是异养生物。因此,整个生物界,只有绿色植物才是有机物和能量的生产者,人和动物都是消费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存在着矛盾和斗争,在生物之间便形成了另一条纽带—— “食物链”。
自然界存在着数不清的“食物链”,它们由各式各样的环节构成,一切生物的关系,都建立在“食物链”的基础之上。虎吃鹿,鹿吃草;猫头鹰吃田鼠,田鼠吃稻谷;蜘蛛吃褐稻虱,褐稻虱吃水稻,等等。这些生物环节,都离不开绿色植物,这是直接关系。还有的以动物为食,如青蛙吃昆虫,蛇吞食青蛙,这是消费者之间的关系,但也间接以植物为食,在自然界,这种直接和间接关系,常常使“食物链”交错联接,构成了食物链网,使生物之间的相互营养关系,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了。
找到了生物的纽带——“食物链”,人类就可以利用它,使生物更好地为人类服务。麻雀不仅吃稻谷,而且也吃害虫,如果没有麻雀去消灭害虫,可能害虫损毁的庄稼会比麻雀吃掉的要多得多。这就是“食物链”的复杂性。人是生物圈的重要组成成分,既能利用“食物链”,也受到“食物链”的制约。排入自然界的污染物质,有的直接使人致病,更多的则是进入“食物链”危害人类。可见,“食物链”不仅是一种客观存在的自然现象,而且也与人类有密切关系。
从动物进化史看,人是由类人猿进化来的,是最高级的灵长类动物,但是,人毕竟与动物不同。人有发达的大脑,有意识,能思考问题,制造工具进行劳动,特别能通过语言和文字进行文化和科学技术交流。所以,在生物圈内,人能利用自然,改造自然,这是任何动物不能做到的,当然,人的这种特殊才能,是在长期的生产劳动实践中形成的,是随着生产工具的不断改进,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而提高的。当人类处在原始社会,过着采集和狩猎生活时,对自然界的影响程度并不大。自从发明了火和工具以后,就给大自然以显著的影响,尤其是现代工业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才以前所未有的规模,从自然界索取自己所需要的自然资源。这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由于人类认识的限制和人为的因素影响,又不断地改变着自然界的“食物链”,甚至破坏了生态平衡,也就是破坏了人类自己生存的环境,使人类遭受到大自然的报复。
因此,既然人类知道自然界中生物与生物、生物与非生物之间互相联系、互相制约的关系,就要保护自然,掌握自然规律,使自然不受损害,使人类与自然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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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动物关系已到最紧要关头
非典余悸未消,禽流感汹涌而至;猪链球菌仍在肆虐,皮肤炭疽疫情又现。据报道,近日沈阳突发皮肤炭疽疫情,截至8月5日下午十六时,沈阳市累计报告皮肤炭疽病例十二例,其中七例为确诊病例,已死亡一例。
稍稍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四种疫情都与动物有关。非典过后,人们不敢吃果子狸等野味了;禽流感发生后,人们对鸡产生了畏惧之心;人感染猪链球菌牺牲数十条生命后,人们发现蠢笨的猪竟然也会“报复”;这回皮肤炭疽病的突发,更让人们大吃一惊:忠厚老实的牛也会“害人”了!
怎么办?非典过后,我们忙着研制非典疫苗———据报道,正式的非典疫苗近日已进行人体试验。人感染猪链球菌疫情暴发后,我们赶紧进行猪链球菌疫苗试验和生产———据说首批疫苗近日即将投放疫区。这回皮肤炭疽病暴发,我想可能已有人在进行这方面疫苗的试验了。
这多少给我们带来一些安慰,然而,如果以为这样就高枕无忧,那就大错特错了。有“冠状病毒之父”之称的台湾学者赖明诏认为,其实病毒比病毒学家还聪明,在人和细菌病毒的战争中,人类赢不了病毒或细菌,因为病毒或细菌会发生变异。比如禽流感,从暴发到现在,其病毒已经发生了数次变异,令人防不胜防。非典病毒变异更引起科学家们的极大关注,曾经在艾滋病研究方面做出过巨大贡献的美国华裔科学家何大一,就警告人们:由于非典病毒不断变化,今后很可能会有传染性更强、毒性更大的新型冠状病毒变种出现。
研制疫苗,显然是“事后诸葛亮”,只能处于被动;大规模屠杀染菌动物,也只不过是“人急跳墙”的应急之举。如今,我们必须反思:动物为何会频频报复人类?
如果我们稍稍检点一下现代社会以来我们对动物的态度,把动物也当做生命想一想,一定会觉得动物们的报复实在微不足道。现代社会科技发达了,而对动物的杀戮却也成千上万倍地增加了,每天当我们一觉醒来,不知有多少鸡悲鸣着被割断了脖子,不知有多少头牛哀嚎着沉重地倒下。除了屠杀数量激增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动物的态度已完全改变。古时人们宰杀动物,还要祷告一番,这祷告意味着,我虽然不得不杀你,但我仍感到心中不安,我毕竟剥夺了你的生命。
现在,我们对动物的宰杀已经规模化、自动化,成千上万的动物被驱赶进屠宰场,顷刻间身首异处,血流成河。对于宰杀动物,我们已习以为常,我们已不存丝毫怜悯。
我们不仅肆无忌惮地屠杀动物,屠杀之前,我们还无所顾忌地虐待它们。为了让它们长得快,我们给它们吃这样那样的激素,导致它们的基因发生变异;为了节省成本,我们把它们圈在狭窄污浊的牢笼里,让它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现在养殖场里的猪,它们的生活实在是不如以前的猪啊!)。
环境伦理学创立者之一的施韦兹指出:“真正伦理的(有道德的)人认为,一切生命都是神圣的,包括那些从人的立场来看显得低级的生命也是如此,只是在具体情况和必然性的强制下,他才会做出区别。即他处于这种情况,为了保存其生命,他必须决定牺牲那些生命。在这种具体决定中,他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主观和随意性,并承担起对被牺牲的生命的责任。”人类食用动物,是正常的生态学行为,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任意对待动物,可以宰杀了他们食用了他们而没有丝毫愧疚。我们要意识到动物也是生命,也有痛感,因而同情动物的痛苦,在不可避免地要伤害动物或剥夺其生命时,应尽力减轻其痛苦,同时为自己的行为内疚,对动物的牺牲表示感激。这是一种崇高的道德境界,标志着人类文明的程度。
世间万物看似喧嚣纷乱,其实是有规则的。现代人对动物的冷漠与残忍,导致了人与动物关系的空前紧张并引发人与动物之战。在这场战争中,人类的被动已经暴露无遗。我们已到了最紧要关头,如果我们还不抛弃人类中心主义,不学会尊重动物、怜惜动物,不远的将来,人类的处境将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