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与宋元明时,人们的称呼有关,小乙是对排行第一的年轻人的称呼,这时候的乙相当于一。
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一的笔画太简单,若是在记录或者写欠条时,很容易被篡改,所以就以“乙”来代替一,后来,朱元璋也注意到了这种事,还特意发明了大写的阿拉伯数字,即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来代替原本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这种写法,直到明清近代还会出现。
我前日宰一个大大猪,不过直得乙两二三钱银子,做一件衣服还不彀些。——《酸枣记》
银霜炭上等选用乙千斤,中等二千斤,柴炭三万斤。——《红楼梦》
看到了吧,直到曹雪芹时代,还用乙来代替一。所以,红楼梦中这段话就告诉了我们答案:作一讲时,乙、一和壹是通用的。其次,因为乙在天干之中排第二,小乙可以泛指年轻人,而一切茶楼、酒店的伙计一般也都是年轻小伙子,所以小乙可以代指小二。在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中,就有许多诸如“店小乙”“茶坊小乙”的例子,可见小乙有小二的意思。
综上,小乙可以指排行第一,引申出排行第一的年轻人,也可以代指小二,泛指年轻的男仆人。
所以,燕青也叫小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