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六亲不认:
在第六回中,严贡生自己的弟弟严监生病死,临死前也不见严贡生来询问、关心;直到严监生死后“过了三四日”,才见“严大老官”“ 从省里科举了回来”。
2、虚伪和贪财:
严贡生回到家并没有立即去拜见死者,而是悠闲地“和浑家坐着,打点拿水来洗脸”,直到打开严监生的遗物,看见“簇新的两套缎子衣服,齐臻臻的二百两银子”,立刻“满心欢喜”,“即刻换了孝巾,系了一条白布在腰间”,“在柩前叫了声‘老二’,干号了几声,下了两拜。”
在与王家兄弟攀谈中,还大言不惭地为自己辩护说“我们科场是朝廷大典,”“就是不顾私亲,也还觉得与心无愧。”
3、欺压和敲诈:
第六回中,严贡生取出一方云片糕来吃,剩下几片,“阁在后鹅板上,半日也不来查点”,而当掌舵驾手“左手扶舵,右手拈来,一片片的送到嘴里了”,严贡生先是“只作不看见”。
直到“船拢了马头”,他便“转身走进舱来,眼张失落的,四周看了一遭”,还明知故问地询问四斗子:“我的药往那里去了?”此时一个装模作样的人物宛然浮现眼前。
当他“得知”是掌舵的吃了,便“发怒道”:这药是“张老爷在上党做官带了来的人参,同周老爷在四川做官带了来的黄连!”“值几十两银子”,还要写帖子送到“汤老爷衙里,打他几十板子再讲。”
第六回里写他欺凌妾出身的弟妇,企图夺产,闹得人仰马翻,碰巧遇着一个“也是妾生的儿子”的知县支持了他的弟妇,那一场官司,在形式上他是打输了。
但是,第十八回里写出了他活动的结果,“仍然立的是他二令郎,将家私三七分开”,他得七股,实际上他还是得到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