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里光头法师叫古一法师,扮演者叫做蒂尔达·斯文顿,是英国的著名演员。她本人长的也是非常有特色的,属于过目不忘的那种,她除了演员的身份还是一个制作人和编剧。由于在剧中古一法师的造型是个光头,所以很多观众觉得她很丑。
其实不然,那是你们没有见过蒂尔达·斯文顿长发的样子,简直惊为天人。作为好莱坞的知名演员,她肯定不止出演过复联这部电影,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她就出演过很多电影了,比如在纳尼亚传奇中扮演的女王的形象,浑身雪白如同精灵。
1960年,蒂尔达·斯文顿出生于一个苏格兰贵族家庭,父亲是女王白金汉宫卫队的少将约翰·斯温顿爵士。
她小时候上的,就是以“盛产公爵夫人”为名的贵族学校West Heath,和戴安娜王妃是同班,据说还是班长。
不过和自己身边同学要么成为王妃,要么成为公爵夫人的人生际遇不太一样。
当时的小蒂尔达对当公爵夫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她看来,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生真的太没劲了。
(小蒂尔达·斯文顿)
于是,在家人的支持下,她选择去剑桥读了书,成了一名“真学霸”。
文学杂志《Sembla》的长期撰稿人;皇家苏格兰音乐戏剧学院授予的荣誉博士学位;内皮尔大学颁授的第二个荣誉博士学位……
毕业之后还留校当了教授,为了打发时间,偶尔也去戏剧社当编剧,做客串。
然而,教授这份“中规中矩,乏善可陈”的工作,在她看来远不如课余时间玩票的戏剧有意思。
没办法,对于不走寻常路的蒂尔达来说,枯燥远比死亡更让人难以忍受。
与其窝在不喜欢的地方浪费人生,不如去追求自己热爱的艺术事业。
她离开学校,进入皇家莎士比亚剧院,做了一名话剧演员,开始了自己的艺术生涯。
初来乍到,她就出演了《仲夏夜之梦》等莎翁名剧,还是女主。
按理说这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然而一年后,嫌这份工作“没有挑战”的蒂尔达,又选择离开了。
不过,蒂尔达也没想到,在这之后,她的人生迎来了新的转机。
她遇到了英国导演德里克·贾曼,参与拍摄了第一部影片《卡拉瓦乔》,正式进入电影圈。
两人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
1997年,导演过世后,她与年长20岁的艺术家男友约翰·拜恩一起生活,还生了一对双胞胎。
不过,虽然生了娃,但两人并没有结婚,而是保持着各自独立的生活。
这期间,她还有一个比她小18岁的画家男友,两个人经常手牵手环游世界,出席公众场合、颁奖礼。
(你没看错,两段感情是同时进行的…)
对于自己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并且大家相处还挺融洽这事,当事人们倒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很坦率”。
影迷们也觉得,这事发生在蒂尔达身上,好像也没什么意外的。
蒂尔达曾说过:一夫一妻制简直是个错误,在一段关系里如果感到无聊,就应该去呼吸新鲜空气。
她这么说,那就去这么做了。
当然,这些感情经历都是后话,开始自己的电影生涯后,她也终于找到了让自己热爱一生的事。
蒂尔达认为,在角色里,自己是无性别的。
在演真正的美人时,她能炫目到近乎神圣,演丑角、跑龙套也能乐在其中。
之前的漫威宇宙中,古一是一名男性,把这个角色大概特改,还找了一个女人来演,很多影迷觉得难以接受。
好在,她给了这个角色新的生命,让人觉得古一法师本就该如此,参透生死,神秘莫测。同时,也是超越了性别的存在。
《独立报》曾评价她:“她似乎根本不像是地球人,而另一方面,她又可以比你所想到的任何一个银幕形象都要真实。”
在她这,任何类型的角色都通吃,不仅戏演得活灵活现,还能让人明显感觉出她的快乐。
在《阴风阵阵》里,蒂尔达一人分饰两角,其中一个,还是位82岁高龄的老头儿。
当时导演找上她,蒂尔达出演82岁男性这一角色的条件是,必须为她安装假dior。
理由嘛,希望“完整全套并分量真实,可以充分体验胯下摆动的赶jio”。
这一爆笑的花絮很快传到人们耳朵里。
考虑到蒂尔达对行为艺术的热爱经历,有不少人严肃分析这个要求背后的行为学意义。
上升哲学的,事关演技的,人们像小学生一样,把这位特立独行艺术家的一言一行当成阅读理解题来做。
还有不少人赞叹她,为了演好戏,亲自上阵安装假dior,这也太敬业了吧!
结果,最后全被蒂尔达一句话钉成尬吹:“只是我的恶趣味而已”。
虽然很搞笑,但这可能是她与大多数演员都不同的一点。
Lens曾经这么报道过她:
换成其他女星,多半不敢碰这种丑陋且毫无魅力的反派角色,但斯文顿觉得“很可爱”,她还演过更恶心的。
不管是演绎角色,还是坚持搞行为艺术,她的表现力都极强。
2008年,凭借在《迈克尔·克莱顿》中的出色表演,她获得了第80届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
别人的获奖感言都直言自己付出的努力,她倒是这么说的:
“我是以一名游客的身份去的。想象一下你手中拿着去看温布尔顿决赛的票子,坐在观众席上,却突然有人给了你一副球拍。”
在演戏这事儿上,她追求“不饰演不具实验性质的作品”、“只挑导演,不选角色”。
不但一直在实验性电影中露面,还投身到行为艺术的表演中。
1995年,她第一次让自己在玻璃容器里入眠。2013年,她在纽约现代艺术馆上演了名为“The Maybe”的行为艺术。
穿着旧衣服和球鞋,蜷缩在狭小的玻璃展箱里,安安静静的睡大觉。
每当她翻一个身,围观群众就要跟着换一个方向,只为拍到她的脸。
身边人像向日葵一样围着她的脸转,想想那个场面也是挺有意思的。
虽然当时引起了不少争议,但她从不掩饰或压抑自己的享受之情。
想做,就做了呗。
为了让孩子们不承受考试的压力,她在苏格兰开办了一间私人学校。
没事跟孩子们探个险,造个独木舟,还对外招收那些被学习压到喘不过气的孩子。
出于对苏格兰文化的认可,她还自己贴钱创办了苏格兰电影节,为全世界带去了鲜活的苏格兰影片。
其实,很多人都说,热爱诗歌的人就是如此浪漫的。
学生时期的蒂尔达非常喜欢写诗,在成为一名演员多年以后,仍然保留着这个习惯,很多还被她发在自己的推文上。
有的诗意盎然,有的天马行空,与其说是诗,不如说是她想象力运行的轨迹。
她有时一年都不发一句话,有时一天会连发好几十条,非常恣意洒脱。
“当我以蚂蚁的体积生活时,我明白了体积大小与庄严之间是没有正比关系的。你是否曾爬过草叶?”
“我为自己的每根头发都起了名字,并且绑成小辫,这样它们便可以交流。夜晚,它们聊天的喧嚣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挑战一下自己:吞下一整块砖头。然后用尽余下的夜,把它咳出来。”
而最能代表她的那一句,则是“我现在是,一直是,也将永远是,负一岁。”
跳出既定规则,从来不给自己打任何标签,不给自己规定任何轨道和人设。
演戏就好好演戏,管它什么角色,演好,演快乐;生活就好好生活,陪孩子,养狗,养鸡。
你乍一看她,确实有点奇怪。不过看久了,也居然觉得,从她的脸,到她的灵魂,都奇怪得如此迷人。
“世间事,除了生死,都是闲事。”这样的人生,也实在是让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