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年,贝多芬创作了《悲怆》,在给韦该乐的信上写道:“我过着一种悲惨的生活。两年以来我躲避着一切交际,因为我不可能与人说话:我聋了。要是我要是我干着别的职业,也许还可以,但在我的行当里,这是可怕的遭遇啊。我的敌人们又将怎么说,他们的数目又是相当可观!……在戏院里,我得坐在贴近乐队的地方,才能懂得演员的说话。……人家柔和地说话时,我勉强听到一些,人家高声叫喊时,我简直痛苦难忍……我时常诅咒我的生命……普卢塔克 教我学习隐忍。我却愿和我的命运挑战,只要可能;但有些时候,我竟是上帝最可怜的造物……隐忍!多伤心的避难所!然而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悲怆”奏鸣曲本身和这封信,揭示出了贝多芬的英雄性人格和崇高的精神境界。 题目“悲怆”,隐藏着生命的磨难,流露出内心的痛苦。但音乐的本体,更多的是对不幸遭遇的“隐忍”,对命运的“挑战”和抗争,对现实的超越和升华,对理想的执着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