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冰箱底部有泡沫吗(新买冰箱中间有泡沫开不开)

新买的冰箱底部有泡沫吗(新买冰箱中间有泡沫开不开)

首页家电维修冰箱更新时间:2022-03-07 19:20:00

上文说到,我和猴哥去金州旧物市场回来,看到小吃部的窗玻璃碎了,正问外甥女咋回事,没说完话呢,就见坡上大圆球饭店小老板娘弟弟拎着菜刀奔来要砍猴哥。

猴哥站那没动,愣眼看着不知为啥,我赶紧上前去和小老板娘一起拽住她弟弟。

这时旁边的住的几个人也来帮忙,一起把他们劝了回去。

回到屋内外甥女说我们去金州时,大圆球小老板娘来和外甥女玩,小老板娘也不大,二十来岁的样子,两个女孩说笑玩闹,不知那句话说说,两人翻脸了,就吵起来,小老板娘拿起什么东西就把我们小吃部的窗玻璃砸碎了。

我外甥女也很泼辣随后冲到小老板娘的大圆球饭店把她家的玻璃也砸碎了一块。

就这样两人就厮打到一起,两人的手上脸上都有抓痕。

刚才是小老板娘的弟弟回来看到他姐姐脸上的抓痕问是谁打的,小老板娘就说是我们这里没等说清楚是谁,他弟弟火冒三丈拎起菜刀就冲过来了。

没过一会小老板娘的弟弟又来了,这回不是兴师问罪,是为刚才的莽撞解释来了。

他以为是猴哥把他姐姐打了,所以很生气冲动。

回去后知道是两个小姑娘打架也就不生气了。

我很欣慰这次猴哥有点大人样了,没有上去对打,他这脾气搁以前是不会忍受的。

过后他说,小孩崽子,我一拳能削蒙他,不希的跟他一样。

拆房子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要搬走的前两天,外甥女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工作,去上班了。

我这也紧锣密鼓地准备搬房子的事情。

前一天已经把厨房用具锅碗瓢盆都装好送回到金州孙大哥的家里。

又去跟前小卖店买了几个纸壳箱子把剩下的一些东西都装好。

猴哥去开发区劳务市场找好了搬家的车和劳务人工。

又带着跟前常来的一个孩子拿着尺子到东北大街新批的房号那里仔细的量了一遍尺寸。

其实自打城管大队长给了房号以后,这个地方已经来了多次了。

在每天忙完中午饭后,收拾完我俩就到那里看看,离得不远,出门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

虽然还是一片荒地,只有几家把板房盖起来的,可没次来心里都有种欣慰感,终于有地方了,这就是以后的家,破也好,荒凉也罢,起码是有批文,堂堂正正有合法呆的地方了。

那一年开发区大拆除,东北大街这里从别处拆除迁移到这里的据说有几百家。

用白石灰在荒草甸子上,画出白杠,一条街一条街的,从东面东北大街到西面辽宁街。两条大街之间有好几百米长的空地,但是最后盖起来的只有四五排房子,住进来的也屈指可数的十几家。

因为好多新批房号的人家来开发区很早,做生意有了一定的家底,都买了房子或者在其他地方还有店铺,所以这边的房号批完后干脆就扔那不管了。

盖完的几家有的是在别处搬过来的,有的是向我们一样刚从外地过来没有其他落脚地,在这有个安身的地方就感觉不错了。

当时心里想有个窝,能遮风挡雨就很知足欣慰了。

再说要拆房子的那天早上,我们早早的起来,从劳务市场雇来的车和人都到了。

先把破东烂西东家巴什装上送到新房号这里。

我在这里归弄,准备中午干活人吃的午饭。

猴哥带人在封神榜那里拆房子,小心翼翼,拆完再用车拉到这里准备下午重新再盖上。

干活倒是不愁人手,在劳务市场雇来四个人,加上东边工厂的两个小伙子帮忙的。

说起这俩个小伙子还得讲一段呢。

在刚买完小吃部的旧仓房后,当天就住进去了,用纸板搭的棚子顶没有钉牢靠,半夜里起大风把房盖上的薄板子和油毡纸都吹跑了,早上醒来一看房盖没了,猴哥我俩头上和身上盖的被子都是尘土,眼睛都睁不开。

那天中午饭忙完到下午,下午猴哥就开始上房修理,需要抬一段大木方上去我弄不动。

这时从门口经过两个年轻人,猴哥喊他们过来帮忙抬一下。

两个小伙子过来帮着抬完木方问还有啥需要帮忙的没有,说他们在保税区里上班,今天休息没事出来去五彩城闲逛。

猴哥说那正好帮我修修房子吧,随后让我晚饭炒几个菜,干完活他们喝酒。

晚饭时段本来小吃部吃饭的人就不多,也不忙,我给猴哥他们炒了几个小菜,三个人边喝啤酒边聊天。

两个年轻人也挺开心乐呵,临走告诉有啥活叫上他们过来帮忙。

管这两个小伙子叫年轻人,其实那时候猴哥我俩也不大,二十七八,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这次拆房子他们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所以那天也早早的就过来了。

拆房子很快,没到中午时猴哥带人就送过来一车,又匆匆地去拉第二车。

猴哥在空地上给我搭好了一个台子,我把煤气灶摆好,在风口处三面用废旧大纸板立起来挡风,然后切菜切肉做饭。

中午猴哥他们拉回来第二车卸完了,就招呼大伙吃饭。

四月底的大连天气还是有些寒意,这一片空地没有遮挡,只好铺一块墙板,底下垫上砖头,把饭菜摆在上面吃。

我在板子围起来的炉灶上做了四个菜,不华丽都是实惠的,好像炖了一大锅酱大骨头。

好像还有一个豆腐泡尖椒炒肉片,其他两个想不起来了。

几个雇来的人和来帮忙的工厂两个小伙子喝着啤酒吃得高兴,工人直夸猴哥仗义,还说给后面隔一条小街的另一家干活吃的饭是馊的。

下午是把拉回来的旧房板再装盖成新房子。

这个活以为请来的几个人都是熟手没有问题,但是旧房板的尺寸和新的还是有差距,拼装时不合适,不是长了就是短了。

猴哥和他们一起干,他有办法,把长短不一的地方,拼拼凑凑,这块截一段,那块加上点,由开始的被人指挥,到后来他成了领导那几个人怎么干了。

一直忙活到很晚,房子总算是盖完了,付完工钱给工人们。

雇来的工人和帮忙的两个小伙子走后,我俩又忙活到半夜。

没有电灯,点着一根小蜡烛。

猴哥贪黑在屋里靠墙用破板子搭起一张临时床,我俩这算是歇息下来。

那时候真是年轻体力好,不知道累似的,浑身是劲,也不敢没资格歇着,除了睡觉一刻也不闲。

第二天在附近砖瓦垃圾场捡回来一些废弃的水泥地砖,在外面打扫掉上面的泥浆,猴哥用水桶拎回来一桶桶的清水把地砖清洗了一遍。

清洗晾干后,把地砖搬进屋里,铺在了地上虽然凹凸不平,但起码把地面的荒草和泥土压住了,十几平方的板房屋里多少有点人住的样子了。

用的水是南面几十米地方有一口井,那里原来是一个村子,现在整个村子都迁移走了,剩下一些残垣断壁,荒草丛生。

好在那口井没有被填埋,井水还很清澈。

我们先搬到这里的几户人家都吃这口井的水。

洗衣做饭,所有的用水都去那口井里打。

搬来后好长时间都没有电灯照明。

去管理处问说的要等大批的房子盖完一起给拉进电线进来。

晚上只能点根小蜡烛照亮。

就这样把这个迁过来的旧房子又收拾了两天,

一看光收拾屋子,再像样也不行啊,坐吃山空,钱没多少,还得干点啥不能干呆着。

猴哥回老家卖了四轮车还完借的钱剩不多少了。

我本以为他能把我们四口人的土地转包出去拿回点钱,水田加旱地好几垧,还有不少的四轮配件低价退回去也能回点本,可猴哥回家根本没提这茬。

又过了两年,老家那里修哈同高速公路把水田地都占了,猴哥也没问过家里占地给多少补偿款,家里没人说,他也没要,这么多年过去了,困难时期都没提,往后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更不能提了。

好男不吃分家饭,猴哥要志气,我也不好说啥。

这一点我佩服他是条汉子,可辛苦劳累时心里也偶尔泛点小委屈。

小吃部没拆时虽然经营的不太好,可多多少少每天还有点进项,现在有了安身之处猴哥就着急赶紧找买卖。

猴哥就去五彩城那里转,看见晚上有烤羊肉串的,回来跟我说他也去烤羊肉串。

我俩这又开始去马桥子市场买炉子买炭,买羊肉卷买鱿鱼。

没有冰箱冰柜,就买回来两个泡沫保温箱子代替。

竹签子铁签子买回一堆。

说实话在这之前都没吃过烤羊肉串,腌肉配料都有啥,怎么穿肉串都是现学的。

羊肉都是冷冻一卷五斤装的,买回来解冻化的差不多了,就切成小块,拌上调料,胡乱弄,洋葱,大蒜,姜粉,盐,五香粉,手边有啥调料就加上啥。

肉串放到炉子炭火上烤时再撒辣椒面和孜然。

在以前都不知道孜然这种调料。

鱿鱼也是来到大连这里才看到的,原来根本不认识。

收拾鱿鱼和穿羊肉串比起来容易多了。

买回来冻成坨的鱿鱼放那自然化开了,手拿剪刀把鱿鱼肚子豁开,取出内脏和眼珠子。

鱿鱼有时候化过头了,用手指往外抠眼珠时,用力过猛眼珠破碎了,一股黑汁水就会喷出来,溅到脸上,凉冰冰的。

穿好了羊肉串,十根一捆,用塑料膜卷好,一把一把地排放在保温箱里。

鱿鱼打扫完洗干净,用两根竹签串一条鱿鱼,也放在保温箱里。

晚上太阳还没落山,猴哥就用自行车驮着去五彩城大广场前摆摊。

来客人吃串要喝啤酒的,就到后面的孙大哥小卖部去买,这样方便不用存货。

开始卖得还可以,一晚上也能挣个三十五十的。

那个年代,五彩城里或者是整个开发区甚至是整个的大连,小生意都好做,只要你够勤快,随手在那里摆个摊支个点,卖点啥都有人光顾购买。

猴哥我俩根本不会烤羊肉串,只是生活逼迫的没有办法,照葫芦画瓢摆起烤串摊。

但是综合执法的经常出来管,不让摆,禁止烧烤摊的原因,一个是污染环境不卫生,一个是半夜里吃烧烤的小年轻们喝啤酒打架闹事,经常发生治安事件。

时不时的有喝酒吃烧烤的打起来,半夜里啤酒瓶子被摔碎,声音清脆又刺耳振心。

所以没有执照不允许擅自经营烧烤。

五彩城大广场边的上,一排的烧烤摊,其他的摊位都比猴哥干得大,桌椅板凳啤酒饮料啥都齐全。烤的食物种类也多,除了羊肉串烤鱿鱼,还有什么烤鸡胗鸡脖子,毛蛋,零鲫鱼等等,凡是能烤着吃的应有尽有。

一到傍晚,烧烤炉子生着了火,炉子上摆满了烧烤的肉串,辣椒面和孜然撒在肉串上被火烧灼的噼啪声,伴着香味弥漫在夜晚的空气中。

三三两两吃串的人坐在那里喝着啤酒撸着香气四溢的羊肉串。

不管管的有多严,还是有需求,太多的人喜欢吃了,晚上来溜达的游客,更多的是下班的外资企业员工。

可能露天烧烤本身就有某种魅力吧,夜晚渤海湾吹来的凉风,就着五彩城梦幻迷离的霓虹灯,年轻人坐在大广场里自由自在,没有顾忌敞开嗓门聊天,不受任何的约束,几个人坐在一起胡吹海泡,一天工作的疲劳得以消解,冰凉的啤酒送进嘴里,何尝不是一种畅快呢。

猴哥的摊位是最小最简陋的,一个长条烤炉,身后两个保温箱,还有点木炭就这些东西了。

到他摊位前吃串的没有凳子,只能坐在身后广场地砖和草地之间的石头牙子上。

猴哥摊子小也有好处,就是来人检查时跑得快,几样东西拎起就走了。

没有牌照打游击不算,还有一个就是隔三差五的有小痞子小无赖吃完串不给钱的。

有一次,干烧烤的各家刚把炉子支起来,来了一帮男男女女,能有二三十个人,连吃带喝好几个小时,把一溜所有的烧烤摊上的东西都吃完了,吃饱喝足一帮人拍拍屁股一分钱没给就走了。

猴哥本来东西就不多,这下连本都没收回来,看着旁边那些摊子很大的摊主都不敢吱声,猴哥回来唉声叹气说窝囊,大伙心不齐,要是这里所有的摊主都团结来,不给他们吃白食,要打仗一起上,他们也不敢不给钱了。

自认倒霉吧,这种事经常发生。

维持现状吧,看看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就去登沙河三姐家把两个孩子接了回来。

两个小家伙高兴坏了,白天带他们去五彩城溜达,可懂事了,知道爸妈没钱,啥都不要。

我领着去看猴哥烤串,猴哥在后面的小卖部给姑娘儿子买了两瓶汽水,孩子稀罕的不得了。

那是当年大连金州三十里铺一家冷饮厂生产的汽水,玻璃瓶上贴着塑料透明的商标,有草莓的,有橘子的。

从冰箱里刚拿出时玻璃瓶上一层霜气,里面粉色和黄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从一到五彩城时我就看见每家食杂店冰箱里有这种汽水,好像是一块钱一瓶,那当时也舍不得花,就想以后什么时候给孩子买来尝尝。

烤肉串每天都有点进项,这时候偶尔给孩子买点小吃小喝的了。

但是猴哥我俩天天吃的几乎是煮挂面拌棒槌岛辣酱。

我们这排房子南边靠头的一对夫妻,他们家在离开发区不远的海清岛渔村,每次回家去都带回来一些海菜,会送我一些,洗吧洗吧猴哥就蘸酱吃了。

孩子接回来后,晚上我不能出去和猴哥一起卖羊肉串了,我得在家看孩子。

孩子也一直喊想姥姥了。

我俩一商量要是把我妈接来帮我们看孩子,我就能出去帮猴哥干点啥。

我就回了一趟黑龙江老家,去接我妈。

我回到黑龙江在家里收拾了一下,拿了两床被子,和孩子的玩具,还有一个塑料桶。

我们走后,房子东屋婆婆和猴哥四姐带着孩子住那里。

我们住的西屋还堆着很多的四轮配件,婆婆在家零零星星的卖一点。

没人住的屋子空唠唠的积满了灰尘,院子里和仓房,长时间的没有猴哥打扫收拾,显得荒凉和颓败。

看着猴哥我俩辛苦五年建立起的这个家,还有仓房里猴哥置办的各种农具,突然想,所有的什么都带不走,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这么拼命劳动攒的这些东西值吗?

此时猴哥的二哥三哥和大姐在县里合伙开的农机轮胎商店干的红火,生意很好。

在我回来的前几天猴哥的二嫂去世了,才四十六岁,患癌两年多,在北京治疗了将近一年,最终还是没有救回来,走了。

二嫂在检察院工作,为人耿直,对人评价很公正的,那趟回去她不在了我心里特别难受。

我妈那几天身体也不太好有病,见我回去接她,着急跟我走,想两个孩子了,连打了几天的吊瓶,药物加上精神作用,很快病好了。

我哥看我带着大行李还有我妈病刚好不放心,他要上沈阳出差,顺便提前一起走连送我们,他到沈阳下车,我和我妈到大连。

我从老家回来以后,本想两个孩子有我妈看着,猴哥我俩没有后顾之忧,就可以专心地在五彩城烤羊肉串了。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五彩城里综合执法管理严格起来,天天晚上都抓无证烧烤的。

我俩开始还跟着其他人一样,跟着藏猫猫,执法的来了就跑,执法的走了就出来摆上。

但还是被没收了好几次。

猴哥说这样不行,还的找个地方办执照大大方方的干,这样哪行,天天偷偷摸摸的做贼一样。

想兑个店铺哪那么容易,手里的这点钱根本不够用。

猴哥听说他在双鸭山煤矿的姨家大表哥在大连沙河口一家办事处工作,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想借点钱。

他大表哥说给想想办法。

那天我就跟猴哥去了大连沙河口马栏子广场的一座办公大楼里。

大表哥的办公室很气派,我们到了那里,大表哥请我俩在楼下饭店吃了饭,然后说钱可能借不到了。

满怀希望而来,借不到也没办法。

从大楼里出来,猴哥看看我,我看看猴哥,在这车水马龙的城市里,前方那么的渺茫,感到特别的无助。

回到家当天晚上去五彩城烧烤,东西又全被没收了。

五彩城里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一天猴哥我俩没有目的的胡乱瞎走,从五彩城北门出来顺着路一直往北走,到了万宝至马达厂子那里。

正是下班时间,在工厂门口,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只见一色的穿浅蓝色工作服的小姑娘,和穿深蓝色衣服的小伙子,都在二十左右岁年纪,络绎不绝穿梭往来。

人特别多。

猴哥我俩从农村出来哪看到过这样的阵势,只感到新鲜兴奋,不知道他们都是干啥的。

问路过的小姑娘,说是在日本人开的厂子里上班的员工。

工厂名字叫万宝至马达。

那时候的万宝至马达,女工七千多,男工一千多,总共八千多人。

这是日本在大连投资的一家厂子,生产玩具电器上的微型小马达,在世界上同行业销量排名第一,是日本在中国成立的第一家独资企业。

在我们到大连的一九九四年,万宝至马达工厂应该是最鼎盛时期,一天三班倒,每班八小时,工人休息机器不休息,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运转生产。

看着这里人来人往,猴哥说晚上上这里来烤羊肉串。

当天晚上我俩就没去五彩城,把烤炉搬到了万宝至马达的东门对面,交警队西面的路口那里。

烤了大半夜,由于是第一天,还是不熟悉,带来的二十来条鱿鱼只卖出了一少半。

剩下的拿回家也没有冰箱,猴哥一扭头看见后面大楼的窗台下面有个洞,他跑过去探头看看,兴奋的跟我说,咱俩把鱿鱼放这吧,比家里凉快。

我过去一看窗洞挺深的,隐蔽,也没反对。

猴哥就把剩下的十多条鱿鱼用塑料膜缠好,放进里窗台下面的洞里。

走时我还一步一回头,念叨能不能丢了被人拿走啊。

猴哥不屑地说,谁拿,这地方老保险了,比在家都保险。

结果第二天下午猴哥到窗洞里伸手一摸,没了。

就这样带带拉拉的,每天烤点羊肉串和鱿鱼,不过,这条街上综合执法的也经常来管,有一天看见执法车在西边过来,车上拉了一车的摆摊卖货的东西,猴哥正低头给马达的两个小伙子烤串呢,没看见车过来。

等他觉察不对时,综合执法的人已经从车上下来了,到跟前霹雳吧啦几下子把装鱿鱼和羊肉串的保温箱子扔到车上,回手端起猴哥炉子旁备用的一桶水,倒在装满火炭的炉子上,只听噗的一声,火星子,白烟和灰腾的升起老高。

那人随后把炉子里的半熄灭的火炭倒掉,把炉子扔到卡车上。

车已经开走,猴哥还愣怔无助地站在那里,看着车把他的谋生的东西都拉走了。

我在后面看着猴哥,心疼。

每天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稍不留神东西就被没收了,血本无归。

这下猴哥焦急烦躁,再这样下去真不行了,还得想办法,还是得找个合法有执照的店铺干。

可手里这点钱根本不够租店的。

怎么办?

他要去西安找他大哥借钱去。

猴哥的大哥在西安下面的一个市里当局长。

第二天猴哥就到大连坐火车去了西安,这是他第一次去他大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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