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场无可复制的饭局。
大半夜的,你发朋友圈:饿了。
有调侃的、点赞的,劝你赶紧睡的。
要是有人回复道:“走吧,出去吃点。”
你心里突然会有点暖。
唯独有人说:“我开火给你煮一锅馄饨。”
一瞬间,你就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从我上初中,我爸就开始有意识地教我做饭。
从刀都拿不稳、把米饭煮成粥;
到后来学会了煲汤小炒、还能焖一锅排骨。
我爸才悄悄透露说:
“厨房冷冷清清,日子就冷清;
厨房热热乎乎,日子才红火。”
那些愿意为一煲鱼汤等几个小时,为一锅猪蹄等半个下午的,都是不怕麻烦的人。
他们守着不点外卖的倔强,作为对精致生活的小小信仰。
通宵加班第二天,饿到头晕的我点了外卖,结果送错了。
看着那份完全陌生的饭,我没有退货和投诉,委屈地流着眼泪吃完。
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再也不点外卖了,下了个做饭的APP开始学。
每天早起20分钟做便当,同事都很不理解。
为了跟外卖赌气,自己费事,至于吗?
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赌气,是争气。
是下定决心好好生活,再也不会拿命换钱了。
每次加班超过10点,我一定会回家煮一锅大米粥。
这是我妈的信仰,她说过了9点钟只能喝粥,养身。
煮得多些,第二天还能带去公司。
同事们管这叫“寒酸料理”,但是都很喜欢,抢着喝。
我住的地方很小,没有厨房,没法炒菜。
为此,我买了大大小小4个炖锅和电饭煲。
虽然经常加班,但是嘴上不亏,身体也一直没出毛病。
外卖吃多了终会腻,口味再多样,都不如一碗饭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安定感。
“一个人如果在一个地方不买锅,他就定不下来。”
25岁之前我不理解这句话,25岁以后,我总讲给别人听。
这边写字楼多,不管几点,都有过来买饭的人。
便当和辣椒酱是销量最好的,代表两种人:
一种是点腻了外卖,想换换口味的;
另一种是觉得外卖没滋味,手动加料的。
最近新出了一款三明治,很受欢迎,每天供不应求。
有个小姑娘早晨过来买两个,早饭吃一个午饭吃一个。
有时候赶时间打卡,连加热都来不及就拿走了。
我总说:别吃冷饭,胃能受得了吗?其实挺心疼她的。
我刚毕业租房住就自己做饭,到现在是第7年。
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每个漂客都说,要扎根在这个城市安家。
可我知道她们的日子,家里连几个碗都没有,靠着外卖度日。
你说,连烟火气都没有,那还叫家吗?
曾经我也吃外卖,觉得蛮好吃。
直到自己开始做饭,嘴一下刁起来;
就开始嫌弃外卖的米饭,一点也不香。
孩子上小学开始,我开始每天琢磨早饭的花样。
水果、菜、蛋,缺一不可,既要好吃又要营养均衡。
晚上包好的饺子,早晨拿出来下锅煮,方便快捷;
晚上蒸好的米饭,早晨和火腿玉米粒一炒,就是完美的炒饭;
晚上泡好的薏米和红豆,早晨一键炖煮,就是一锅好粥。
我煮饭,孩子刷碗,老公收拾厨房。
忙忙活活、热热闹闹的,这才叫日子。
外卖、奶茶那些,只能养嘴,图一时的新鲜;
而被烟火气滋养的人,才能养心,经得住生活的风浪。
我在北京住着的时候,新买了锅第一次煮饭,水加多了。
我爸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试探着问,要不要再煮一次?
我爸笑了,说:不用,挺好的,我就是想你妈了。
我妈瘫痪在床那时候,没力气嚼饭,我爸常给她煮这种有点黏的米饭。
那时我才觉得,我们怀念一种味道,往往是怀念一个人,和一段往事。
那个给你做饭的人、围在桌边吃饭的时刻,是提醒你被爱着的感觉。
“不要为了骗自己的胃去吃,这个没意思。”
提到外卖时,《舌尖上的中国》导演陈晓卿这样说。
“美食最终极的意义,就是获得幸福感。”
肉,从生到熟、滋滋冒油、色泽鲜亮;
菜,从一颗到一锅,炖的软烂吸满汤汁;
饭,从一粒到一锅,开盖的热气中,冲出原滋原味的香气……
这些体会,层层包裹、流程化加工的外卖,都给不了。
开火做饭过日子的,才叫家。
赶在所爱之人老去之前,为自己,为家人创造幸福感,才是生活的意义。
在做饭的仪式感上,我跟北海爷爷不仅精心挑选食材;
对于炊具的选择,也丝毫不肯马虎。
用过苏泊尔本釜IH电饭煲之后,我们都惊叹:
原来我们家的米,可以这么好吃。
它广口球底的本釜内胆,还原了传统柴火灶大铁锅的外形。
米粒和锅底接触面积更大,受热更均匀。
满锅环流沸腾,煮出来的米粒匀称透亮,香味被锁在每一粒米中。
一入口咀嚼,满口清香馥郁,米饭“粒粒透芯香甜”。
吃过这种正宗的“柴火饭”,我再也不想吃任何一家外卖了。
“这是小时候才能吃到的味道。”北海爷爷也忍不住多盛了一碗饭。
山珍海味吃遍了,到头来最怀念的,还是那三两小菜、一顿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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