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弟媳妇生孩子电视剧(借妻生娃的电视剧)

借弟媳妇生孩子电视剧(借妻生娃的电视剧)

首页家电维修电视更新时间:2022-03-08 14:13:21

1961年的某一天,一具女尸被草草送去火化,死时身穿的红色破毛衣,愈发对照出脸色惨白。

死去的女子甚至没有裹身的草席,街头只有稀稀落落几个行人,看到这景象,都不禁替死者哀叹一声。

谁也没有想到,这就是二十多年前名噪一时的川南明珠——凌君如。

据说她“能歌善舞,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其娇弱羞柔的媚态,袭人魂魄。”

她也曾混迹风月,得到“川南王”宠爱,一入豪门,挥金如土,极尽奢靡之能事。

夹镜楼边千帆过尽,一碧万顷,凌君如望着滔滔江水,看风景的人此刻成了绝景。

“袍哥”情人、十六岁嫁人、“姨太太”、晚年乞讨为生......凌君如的人生起起落落,命运凄绝,令后人唏嘘。

凌君如出生在宜宾县象鼻镇,生父早死,母亲改嫁凌有成(继父)时,凌君如已经十一岁了。

在那个褴褛的时代,社会混乱,民间帮会哥老会在宜宾势力极大,其成员被称为“袍哥”。

而凌君如的继父,凌有成,正是“袍哥”一员。他跑过马帮,经营过买卖,也做过拉皮条和勾兑关系的勾当。

可以想见,这等货色,面对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凌君如,会做出什么安排。

从小生长于这种环境的凌君如,不免早熟,性格也带着血气和刚强,彪悍淋漓的底色就这样在少年涂上。

当别的女孩待字闺中,豆蔻枝头之时,凌君如却要面对破碎的家庭和冷血的继父。

她被送去风月之所,将年轻的肉体献给那些恶霸地痞。欢歌笑语中,凌君如也愈发娇媚,宛如一朵含苞怒放的交际花。

她是风月场上的头牌,是狂蜂浪蝶拥簇的中心,是五陵年少争缠头,是一曲红绡不知数。

然而,她更像是继父待价而沽的金丝雀,光鲜着寻找下家。

直到刘文彩的出现。

关于凌君如是如何嫁给刘文彩的,坊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一种说法是凌君如的情人,叙府四路诸侯之一的曹荣光,将凌君如献给了刘文彩。

还有另一种说法,继父凌有成找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虞汉逵,借虞之手将凌君如献给了刘文彩。

不管如何,当年的凌君如一定是有意被送到刘文彩面前,美艳动人,丽质媚骨的凌君如立刻就吸引了这位“川南王”。

彼时的凌君如,深谙风月之道,混迹于“袍哥”之中,早已学会酬宾待客,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魅力。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凌君如旗袍裹身,笑语嫣然,蜂腰玉颈,举手投足间媚态天成,勾人魂魄。

刘文彩身居主座,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凌君如,仅仅一面,刘文彩就惊为天人,决心得到凌君如。

在那之后,刘文彩就不顾母亲和正妻的反对,迎娶凌君如。

刘文彩甚至特意买了一栋别墅,金屋藏娇,与凌君如日日缠绵。

刘文彩的正妻因为此事大闹一番,而后刘文彩干脆搬进了凌君如处,二人花天酒地,日日笙歌。

此时的刘文彩风头正盛,腰缠万贯,是当地百姓口中恶霸大地主,在叙府一手遮天。

其弟刘文辉在军队势力极大,是四川的大军阀。二人堪称川蜀一霸。

刘文彩后来更是不断扩大势力,夺得了军权财权,在川南横征暴敛,积累大量财富。

正如那个年代的其他枭雄一样,刘文彩城府深沉,心狠手辣,在四川混得风生水起。

凌君如这样的女子,少时饱受苦难,尝尽辛酸,卖笑取媚。她早已遍体鳞伤,内心也留下无法抹去的伤疤

凌君如留下的照片中,虽然身材高挑,姿容秀丽,但很少笑,眼神中总有若有若无的冷漠,是那段岁月留下的痕迹。

常年混迹风月的凌君如明白,刘文彩对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而在最初的新奇过后,刘文彩未必不会离开她。

所以,为了留住这个男人,为了继续奢靡的生活,为了彻底离开贩卖皮肉的日子,凌君如可谓用尽浑身解数。

她甚至找来了许多美女,只为取悦刘文彩,放任自己的丈夫寻欢作乐。

冠英街的别墅就像温柔乡,即使是刘文彩这样的恶霸,也被炼成绕指柔。

凌君如并不懂爱,但她懂得如何让自己被疼爱。

她找来了自己的表妹,二人合力,让这位“川南王”愈发沉醉,甚至除掉了刘文彩的正妻。

如此一来,凌君如受宠更甚。为了讨凌君如欢心,刘文彩送出数不清的服饰、珠宝等奢侈品。

据说,凌君如每次出门,宛若王公大臣出行,丫鬟随从前呼后拥,行人稍不避让,动辄打骂。

凌君如抱怨黄包车座太硬,刘文彩就找来一个胖女人,给凌君如做肉垫。

宜宾的老人们回忆说,凌君如的衣服就有五十多箱,各色首饰价值连城,名贵的法国香水更是数不胜数。

金钱、地位、宠爱......这些在凌君如少女时渴望的,终于一点点实现。

她已经拥有了奢靡的物质生活,但她还不满足。

她是个风尘女子,十几岁就为了金钱卖笑取媚。凌君如没有安全感,她对物质的欲望无穷无尽,她害怕失去这样的生活。

凌君如不满足于当下的奢靡,她想为刘文彩生一个孩子,借此获取更大财富。

凌君如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生育,这也是沦落风尘的伤害之一。

她想出来了一个主意。

凌君如把棉花缠在腰间,假装怀孕,而后买通医生,从农村买回一个孩子,充当自己的“儿子”。

听闻这个消息的刘文彩自然异常欣喜,更加宠爱凌君如。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了刘文彩耳中,他也产生了疑心。

这件事最终还是被刘文彩知道了,这个枭雄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忍下来了,不过对凌君如已经有了不满。

然而,凌君如却仍不满足,或许连刘文彩都没想到,凌君如会故伎重施。

凌君如找来三个婴儿,弄出“一胎生三子”的好消息,刘文彩自然喜不自胜。

这件事甚至被登在了报纸上,作为奇人异事。刘文彩更是倍加宠爱凌君如。

此时的凌君如,地位水涨船高。刘文彩加倍的赏赐珠宝和金钱,凌君如一度以为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然而,随着孩子的长大,刘文彩逐渐感到了不对劲,三个孩子几乎完全不像他们的父母。

这件事越传越广,刘文彩也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这位暴戾的“川南王”勃然大怒,凌君如也跌下了他心目中的神坛。

登高跌重,凌君如已经彻底失去了刘文彩的宠爱。

刘文彩把她接回自己身边,严加看管,断绝了她的经济供应。

由奢入俭难,凌君如习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哪能忍受这样的日子?

或许,她早就预料到自己的结局,毕竟,她从未爱过这个男人,这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男人。

她对生活的渴望,从来都是无尽的物欲。

在无数强颜欢笑的日子里,在继父粗暴的凌虐下,在深似海的青楼中,在那个悲哀的时代下,她只能是这样。

精神荒芜的她,在失去了早已习惯的奢侈和宠爱后,她怎么能甘心回到开始?

凌君如开始吸食药物,整日吞云吐雾,似乎唯有如此,她才能重拾生活的乐趣。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朱砂痣,凌君如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

刘文彩对她也越来越冷淡,毕竟,这种建立在欲望之上的关系,本就没有什么长久的希望。

此时刘文彩也娶了第五位姨太太,有了新欢之后,刘文彩更加冷落凌君如。

凌君如到底受不了这种日子,失去了金钱和宠爱,刘家也没有什么待的必要。于是她借口母亲病重,需要回家照料。

刘文彩答应了。

或许刘文彩痛恨她的谎言,或许他厌烦了凌君如的肉体,或许他另觅新欢,或许他看清了这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

总之,凌君如失去了刘文彩的感情。

刘文彩对于凌君如,更多的只是贪图快感和享受,即使他为了凌君如挥金如土,但,很难说他爱凌君如。

不过,对于凌君如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她要的只是物质,而像她这样的女子,除了傍上刘文彩,又有什么办法?

在那个封建保守的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每一个底层女子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她们就像浮萍,只能依附于别人。

凌君如还是离开了。

她走出生活多年的刘家公馆,回忆着那些奢靡的日子,她曾无数次从这里走出,只不过,每一次都会回来。

凌君如的心情很复杂,心酸、不甘、悔恨、自怨自艾......

离开刘家后,凌君如又和当初的相好们有了往来,她与一个叫做王国仁的演员打得huore。

这一切,刘文彩都知道,曾经,他会因为有人偷看凌君如而大怒,但现在,这一切在刘文彩心里已经不值一提。

凌君如终究习惯不了这种紧俏的生活,当惯了贵妇的她,还是贪恋往昔的繁华生活。

她没有谋生的本事,只能坐吃山空,如同无根之木一般,四处飘摇。

凌君如还是决定回去,回到那个她曾经快乐过的地方——刘宅。

在踏上大门石阶的那一刻,凌君如仿佛又看到了奢靡的生活在向她招手,那一瞬她甚至有些期待。

在她看来,刘文彩曾经对自己万般宠爱,一掷千金,如今自己已经幡然悔悟,刘文彩一定会原谅她的种种。

或许,在她心里,真的下定决心好好生活,珍惜曾经的一切。

然而,她没有想到,刘文彩把她赶了出去。

她已经失去了刘文彩仅有的一点点爱意,此时的凌君如,无论做什么都已无法挽回。

带着无尽的屈辱,凌君如又一次离开了,而这一次,她甚至没能跨进大门。

往昔熟悉的种种,就这样被川南的暖风吹走,疾驰着离她而去,逐渐模糊。

凌君如微微颤抖的背影里,包含了太多的落寞和不甘,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来这里,最后一次见到刘文彩,她一生唯一的丈夫。

凌君如回到了冠英街的公馆,靠着微薄的租金生活,一位管家帮助照料刘家产业。

凌君如离不开药物,巨大的开销让她支撑不起,她又不愿意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很快,凌君如就耗尽资财。

她不得不卖掉刘家的公馆,开始四处流浪,她再一次尝到了贫穷的滋味。

迫不得已,凌君如回到了老家,继父凌有成已经老了,但还是为她盖了两间茅草屋。

然而,这来之不易的安稳也没能长久,仅仅几个月后,凌有成因为曾经参与过土匪,也被判死刑。

对于凌有成来说,算是恶贯满盈,然而对于凌君如来说,她的生活又一次崩碎。

凌君如开始了流浪生活,带着她的弟弟。这一次她彻底尝到了贫穷的滋味,失去所有依靠的凌君如重操旧业,做起了皮肉生意。

在翠屏山的贫民窟中,凌君如委身走卒脚夫,有时只是为了一顿饭钱。

望着江水滔滔,凌君如不禁想起夹镜楼头,自己是何等风华,此时的汉江仍旧咆哮而过,但凌君如的境遇已大不相同。

那个呆坐在码头边,略显苍老的女人,默默端着烟枪,半生风雨在心头呼啸而过,却留不下一点痕迹。

就这样在泥沼之中挣扎了几年之后,凌君如年纪也越来越大,她只能靠着捡破烂过活,有时只能乞讨为生。

但在那些最艰难的日子里,凌君如也尽力打扮自己,这是她仅存的一点尊严,让她回忆起风光的岁月。

据说,曾有人找过凌君如,让她配合揭发刘文彩的罪行,但只是呆坐着,一言不发。

被熟人看到时,凌君如就谎称自己钱包丢了,只好被迫乞讨。

当凌君如面对着这些时,尴尬、窘迫......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想起前半生荣华,恍如隔世。

少年听雨歌楼中,红烛昏罗帐;中年听雨客船中,断雁叫西风。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1961年,凌君如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死于一种叫做“抖瘟”的传染病。

她死时,连叔叔姐姐都不愿相认,甚至没钱买草席裹身。

这个拥有传奇一生的女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眼前浮现了生平种种,皆是过往。

刘文彩、荣华富贵、冷冰冰的情人们、支离破碎的家庭......

凌君如走了,还穿着那件大红色毛衣。

人的一生,本就很难用对错形容,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复杂的女子。

在她的心中,爱情已经死了,她只看见荣华富贵。

冷血而逐利的继父、毫无亲情可言的家庭、贪财好色的嫖客......凌君如经历的种种,造就了她,也毁掉了她。

凌君如可以埋怨时代,但是她的结局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民族英雄赵一曼,当年与她是同一所学校,人生却是云泥之别。

那朵火焰凌霄花,就让她随风而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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