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去主任家喝酒是哪个电视剧(电视剧女知青喝酒睡错房间)

女知青去主任家喝酒是哪个电视剧(电视剧女知青喝酒睡错房间)

首页家电维修电视更新时间:2022-03-09 16:37:55

作者 林艾

阿拉善左旗革命委员会办公室李主任在木仁苏木孟克主任的陪同下来到知青点检查工作。知青点的前任组长刘宴雄因为作风问题被免职,刚刚上任的于雪梅热情地接待了李主任一行。于雪梅陪伴领导参观了水库工地以及沟渠等配套设施,这个原计划三年完工的水利工程,由于资金等原因,工期延长了一倍终于竣工了,两百米长的大坝就像一条巨龙锁住了贺兰山的关隘,山洪将会顺从人们的意愿发挥作用。目前虽然还是冰天雪地,但大坝内厚重的结冰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必将化做清澈的河水灌溉万亩良田。

李主任在大坝前做了简短的讲话,他说:“今天我们只是落实一下红旗大坝的进展情况,现在亲眼见证了这一巨大工程即将建成,我向所有参加工程建设的人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明年春天将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落成典礼仪式,各界群众代表都要参加。你们知青人人戴红花在主席台上就座,旗革命委员会的主要领导将要表彰你们。”

知青们拍手叫好,刘宴雄低着头不言声,水利工地数他干的活儿多,到了立功受奖的时候于雪梅却成了主角。心里有些不服气,都是那根不争气的根惹得祸,苦行者憋屈了好几年,又放肆了一回,就让人家逮了个正着。看来自己就是当和尚的命,干脆阉割掉算了,省的自个难受,别人还得受牵连。

就在刘宴雄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传来了李主任的话音:“红旗水利工程的建成是农业学大寨的伟大成果,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让我们更加努力争取更大的成绩!”

知青和部分苏木的牧民们又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刘宴雄也随着大家拍了拍手。他偷偷望了一眼贺赢馨,只见她仰望蓝天长长地吐了口气,此刻,也不知道她在想了什么。刘宴雄暗自思忖,不当知青小组长还不操那份心呢?今年春节留下于雪梅值班,大家都回集宁过年,弄不好她就让人强奸了。想到此处刘宴雄不由地“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

还准备再讲下去的李主任瞥了刘宴雄一眼,想教训他几句,又没找到合适的词句,就在大众面前给他留了点儿面子,李主任宣布散会。

孟克主任在家设宴招待李主任一行,他想让刘宴雄参加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刘宴雄刚受过处分,再说李主任对他又没个好感。大千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一见如故,就像上辈就是一家人似的。孟克主任与刘宴雄就是这样,虽然他们是忘年之交,但孟克主任喜欢刘宴雄年轻有为,敢说敢干的气魄,他就是做了过头的事情,他也能用恰当的理由替他辩解。但有的人一见面就反感,他们肯定上辈子就是冤家。就像李主任与刘宴雄那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没给对方留下好感。尽管孟克主任极力协调,最终还是两股道上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

偶尔发生的事件把于雪梅推到了前头,作为知青点的小组长顺理成章应邀到孟克主任家陪同李主任一行吃饭。蒙古族的饭局没菜可以,没酒可不行。奶茶手把肉便是最好的下酒菜,如果盐咸菜当做下酒菜,嗜酒者也喝不了半斤,手把肉就烧酒永远喝不醉。

谁说女人不会喝酒,人家只是在大众保持女性的矜持,一旦给予她们机会,男人也不一定是对手。于雪梅轮番给领导们敬酒,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睛,掠过每一位来宾的脸庞。她的话语不多,恰如其分,不温不火。她既不张狂,又不小家子气。总是让客人先喝,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李主任觉得知青就是见过大世面,不像他们本地的婆姨,家里来个客人躲在厨房不敢露面,端盘上菜就连头都不敢抬。人家这普通话就像小鸟般的声唤,不像阿拉善的婆姨们一张口话音比风沙都硬。酒至耳酣时,李主任对孟克主任说:“正月期间旗里召开三干会(旗、公社、大队三级干部),就让于雪梅代表全旗的知青参加,就这样定了,我回去向分管领导讲一下就行了。

李主任的话不知道别人听见没听见,于雪梅听得真真切切。她敬过大家刚坐下,李主任便说了这件事情,这让于雪梅十分感激。她冲着李主任莞尔一笑,又一本正经地朝孟克主任点了点头。

孟克主任能说什么呢,只是惋惜刘宴雄把这么好的机会丢掉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如果能够参加旗里的三干会,就被认可该知青在农村、牧区表现良好,就有被招工返城或者推荐上大学的可能。

正月初八阿拉善左旗的三干会议在巴彦浩特镇隆重召开,回集宁度假的于雪梅提前返回参加。“文革”后巴彦浩特的街道上第一次出现了高跷、秧歌队,人们兴高采烈地走向街头,欢度一年一度元宵节的前奏。再加上乌兰牧骑的街头演出,电影院正在上演新故事片《春苗》,红红火火的场面几乎把贺兰山上的积雪都融化了。

于雪梅比任何人都高兴,她在三干会上代表下乡知青发言。她的口齿一点儿不比当年精英中学播音员贺赢馨差,她声情并茂地说:“我们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来到了这个漫漫黄沙的地方。夏天头顶烈日,冬天冒着严寒,发扬战天斗地和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如今沙漠就要变成绿洲,我们的心情特别高兴,能为阿拉善的子孙后代造福,真是无尚的荣耀……”

于雪梅的发言一次又一次被与会代表们的掌声打断,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会议中途休息,李主任在礼堂过道小声对于雪梅说:“旗里保送一批工农兵大学生,你再加把劲或许也能去!”

于雪梅真诚地望着李主任,“我举目无亲,全靠李叔帮忙啦!”

“我也不敢打保票,工农兵大学竞争太激烈。旗领导、公社主任、大队干部的孩子都想去。吉兰泰盐场倒是招工,到那儿当工人没问题。”李主任真把于雪梅当成了亲侄女,旗革命委员会都没有公布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

于雪梅才不想去吉兰泰盐场呢,不到一千人口的小镇,盐业工人干些挖盐、晾晒、包装等琐碎的事情,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再加上盐场没有任何文化娱乐活动,在那里待一辈子与知青点又有什么两样?于雪梅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李叔,你要是能帮上这个忙,我能够读上工农兵大学,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李主任看见有人走了过来,便长话短说:“我给试试看,这个事儿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休息过后,三干会议继续进行。台上发言的是当地一个五十多岁的贫苦牧民,他拿新社会和旧社会做对比。说是旧社会给牧主放羊,丢失了一只羊就被打得死去活来,如今翻身做主人,再不用受封建牧主的欺负,天天手把肉喝烧酒……

他的发言引起了人们的一片讥笑声。吃你妈个手把肉,一般老百姓除了秋冬季节能够吃点些肉,平时吃上白面馒头就不错了,还喝烧酒呢?喝你妈猫尿去吧!

于雪梅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她的大脑非常乱。刚才李主任透露的消息,就像平静的湖水扔进了一块儿石头,在她的心头溅起了阵阵涟漪,别人的发言和讲话她一句也没往心里去,总想着进入高等学府当工农大学生的事情。人往往就是这样,没有想法便没有欲望,有了想法恨不得立即实施。

会议结束以后,于雪梅回到了知青点,一整天就像凳子上有钉子一样坐立不安。父母生了她们七个孩子,其余六个智力平平,就她的头脑超人。一般人看问题就像下棋一样,能看出两步就不错了。可她却能够看到三步,甚至四步。往往事情的结果都按照她的思维逻辑发展,她从来都没失算过。

到高等学府深造是每一个青年的最高向往,高中毕业生于雪梅的文化知识不知道要比当地的农牧民强多少倍。仅有文化还不行,人家要是不推荐,还不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此刻,正处于关键时期,我还愣在这儿等死呀?不行,我得赶快去找李主任,只要他肯帮忙,这件事情就一定能够办到。

于雪梅几乎一夜都在想这件事情,第二天一大早便坐上客车,前往巴彦浩特镇。她下了汽车一边走一边思忖,自己一个女知青去李主任家不合适,到单位也不是上策,能在半道截住他最好。于雪梅便在旗革命委员会前边的路上转悠,只要李主任一露面,一眼就能看到他。

于雪梅又想到了去年冬天跟踪刘宴雄和贺赢馨的事情,她的嘴角荡漾着胜利者的微笑。人与人的关系其实跟动物差不多,弱肉强食,相互争夺。我让给了你,我就没饭吃,与其被饿死,还不如直接吞食。自己的后半生如果像李主任那样高官厚禄,哪个不拜倒在自己的脚下。

只是于雪梅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李主任的身影,他外出了吗?不可能。全旗三干会议刚刚结束,落实会议精神,最忙的应该是办公室主任。再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把各项工作提前部署完毕,非办公室主任莫属。自治区、北京学习开会都是主要领导的美差,哪能轮到李主任?这办公室主任就像看家狗一样,总是留在家里上传下达,一般情况下走不掉。

于雪梅没有办法,只好在一家小旅店住下。她的心中牢记着一个信念,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在李主任经过的街道守候,不信他就不露面。

傍晚时分,昏暗的路灯把塞外的小镇映照得朦朦胧胧,隐隐约约觉得街上的行人往政府礼堂门前汇集。于雪梅闲暇无事便随大流也向那里走去,上前一打听,原来今晚阿拉善左旗的乌兰牧旗演出。眼下别说本地的文艺团体,就是国家级别的剧团,也难引起于雪梅的兴趣。要是找不到李主任,不把该办的事情办好,就是手把肉嚼在嘴里,如同嚼蜡一般的味道。

突然,于雪梅在人群里发现了李主任的身影,真是踏破鞋底难寻觅,于雪梅真想大喊大叫地跑过去,但她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李主任如果带着老婆、孩子,或者同事,自己贸然行动,岂不坏了大事。于雪梅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动静。果然不到五分钟,一个体态丰满的中年女人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随着李主任走进了政府礼堂。

于雪梅高兴极了,简直就是心花怒放。这么说李主任没去外地,明天肯定能够见到他。于雪梅正想转过身子往回返,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姑娘是不是没票,我不想看了,你进去吧。”

于雪梅说:“老叔,你去吧。好不容易来了,让给我你就没了。”

“阿左旗的那几头蒜,我都看腻了。”老者把戏票递到于雪梅的手里,转身走了。

于雪梅本来对唱歌跳舞没什么兴趣,人家白给了一张票,要不进去瞧瞧,有机会或许还能和李主任单独说上几句。

阿拉善左旗乌兰牧旗总共二十多个演员,他们能拉会唱,个个都是全面手。放下马头琴背起了手风琴,跳罢舞又唱歌。其中一个女中音的歌喉与著名演员德德玛的声色有些相似,蒙古歌曲十分动听。尤其是长调久久不落,余音缭绕,有一种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的感觉。德德玛是阿拉善盟额济纳旗人,她那种僵硬的汉语发音,任何演员都难以模仿。

唱戏不像电影院漆黑一片,整个剧院亮亮堂堂。于雪梅坐在座位上没敢动弹,三干会议刚刚结束,她大会做报告、小会发言出尽了风头,一下子成为了这个小地方的名人,四处走动太张扬。于雪梅耐心把戏看完,回到小旅店睡下还做了个甜蜜的梦。她梦见自己坐在北京的高等学府听课,同学们为什么还戴着红卫兵袖章,老师讲着讲着就被学生们摁下了头,还用墨汁把脸涂得乌七八糟……她在打倒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喊叫声中醒来,久久回味着这个诡异的梦,梦中又把“文革”时期的高中当成了大学课堂。看来那场恶梦实在根深蒂固,不是一下子能够除根灭迹的。

第二天中午,守候在旗革命委员会大街前边的于雪梅一眼看见李主任骑着自行车出了大门,便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李主任!”

李主任下了自行车,右手往上扶了扶近视眼镜,“小于,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来的,知青点的粮食不多了,苏木的车进城办事,我搭车买米面,顺便看看李叔。”于雪梅很会说话,意思不是专门找他的。

“我又老又丑,眼镜又瞎,有啥儿看头。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于雪梅抿嘴笑了一下,“真不愧为革命委员会主任,一下子就把别人的心思摸透了。”

“是为工农兵大学的事情来的吧?”

“就为这事儿……李叔你就帮帮忙吧!”于雪梅用肩膀轻轻扛了李主任一下,她的话语和举动有些小姑娘在长辈面前撒娇的样子,既活泼又不轻浮。

李主任很开心,“我给你报上去了,至于人家批不批是另一码事情?”

“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全靠李叔啦!要是把这件事情办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恩情。”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一家饭店门前。“李叔,先请你吃顿饭吧。”

李主任没有拒绝,他很想再听她说些什么,省的回家看那张不想看却就在眼前晃悠满是皱纹的脸。跟这样青春四溢的女子在一块儿,自己都觉得年轻了许多。

两人坐下以后,于雪梅递给了李主任菜谱。李主任点了麻辣土豆丝、蘑菇炖小鸡两个菜。于雪梅觉得有点少,又加了条黄河鲤鱼。请人不得不大气,尤其是在尊贵的客人面前,吃不了摆在桌面上看着也舒服。

李主任要了一瓶王府白酒,这是阿拉善本地的六十度白酒,灌进嗓子比辣椒都辣。李主任就爱喝这个,酸不啦叽马尿味道的啤酒、葡萄酒没喝头,要喝就喝二锅头。

席间两人都没提工农兵大学的事情,于雪梅怕墙外有耳,发生节外生枝的事情。巴掌大个巴彦浩特镇,如果走漏了风声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雪梅不提不问,李主任更不愿意谈起。他要吊足她的胃口,让她知道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来之不易。

于雪梅给李主任讲了几个集宁地区的奇闻异事,她一半真实,一半虚构把李主任逗得开心大笑。于雪梅既幽默又不轻浮,就像说相声在关键时刻抖出了包袱。让李主任真正体会到了五零后的魅力,自己家里的婆姨算什么呢?连个茶饭都做不好,就别说陪着他逗乐了。

饭后两人走出了饭馆,李主任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刚过中午一点钟,离上班时间还远着呢?便提议去他们单位喝茶。

李主任还没把上大学的底细告诉她呢?岂有不去之理。于雪梅随着李主任走进了原阿左旗政府、现革命委员会大院。有些单位外紧内松,别看门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其实里边小偷撬门都没人管。不过像阿拉善左旗这样的政府机构,大门口还真没站岗放哨的。

于雪梅随着李主任走到了大院后边,这里有一排像百年前县衙青砖黛瓦的房子。屋前几颗百年松树,高大的树冠遮挡着阳光,屋内光线暗淡,白天不拉灯都没法读书看报。

李主任给于雪梅沏了一杯茶水,然后紧挨着她坐在了破旧的沙发上。于雪梅挪了挪身子,给李主任让出了地方。

李主任搂住了于雪梅,“姑娘,我喜欢你。”李主任一边说一边伸手乱摸……酒精已经烧晕了头,他要按步骤实施具体行动。

“李叔,不要这样……”于雪梅一口拒绝,但又不能撕破脸面。

“你这孩子,还想不想上大学了。”

于雪梅一听这话,就像没了气的皮球,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沙发上。

李主任一个又一个的解开了于雪梅的衣扣,就像刚才餐桌面上的那条黄河鲤鱼那样慢慢品尝。于雪梅虽然闭着眼睛,眼角却是豆大的泪珠。

一个月以后,于雪梅被推荐上了内蒙古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到了集宁市的一个行政单位工作。她用姑娘的贞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荣辱与得失,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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