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饼机怎么拆开(烤饼机器内部接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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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家电维修烤饼机更新时间:2022-01-18 06:53:09

一段尘封17年的案件迷局,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BAZAAR携手网剧《谁是凶手》主演赵丽颖 、肖央 、董子健一同 “查案” 。早在2020年杀青之后的无锡片场,我们就第一时间对话了三位主创。在“案发现场”和他们聊了聊创作背后的故事。那些愉悦和收获,痛苦与不安,都组成了三位演员新奇的人生体验。

赵丽颖 全新的生命体验

《谁是凶手》之前,赵丽颖一直觉得在被什么“捆绑”着,而想要冲破什么、证明什么的唯一办法只有通过行动:便是一次彻底的全身心投入的塑造。这下,她的愿望成真了。这个“人生很悲哀”的女孩,给了赵丽颖三个多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生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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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描述的东西

那次痛哭来得如此迅疾,是演员赵丽颖本人事先也没有想到的。

那场戏在导演的排布里是没有画面的,只需要哭声。剧情发展到这里,女主人公亲眼见到了一样与骨肉亲人有关的重要的东西,于是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了,所以跑到卫生间里去,哭泣。

卫生间里只有她和一个录音师,还有很微弱的灯光,导演喊了“开始”,所有人静静屏息等待着,赵丽颖酝酿好情绪,眼泪下来了,抽泣声也被收进话筒。结束。但导演觉得还可以更好,最外化的表现就是:“可以哭大一点声。”接收到这个指令的赵丽颖马上应允了,但是怎么做,她还并不完全知道。就在这个瞬间,忽然,卫生间里那仅存的一盏小灯熄灭了。一片黑暗里,赵丽颖只觉得一股“悲伤”冲上来。

“我就在里面痛哭了一场。”——灯关上之后,那种“这不被注视”“不被看到”的方式,令她倍感舒适和安全。

“他们好懂我。”这是谈话中,赵丽颖说过好几次的话。《谁是凶手》整个团队给她的,就是她当下这个阶段想要追求的。

董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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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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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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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这次相见是在2020年底,在无锡的拍摄片场。相对而坐的这个瞬间,距离她的杀青不过10分钟。收工仪式上的眼泪还残留在她眼角,看得出来,她又辛苦又释然。

她饰演的角色叫沈雨,一个心理医生,被与她休戚相关的一桩案件牵引了数年,人生轨迹彻底被改变。“她是一个没有办法疗愈自己的心理医生。” 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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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靴 Boss

赵丽颖也想和盘托出,多说一些什么,但太难了,这个女孩超出了过去所有她所饰演的那些角色的框架。三个月的拍摄,赵丽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小心地解读”,即使如此,她也不敢说,后期经过导演的剪辑再创作,观众能够感受到的和自己所诠释的,又是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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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的世界一直在被影响、被颠覆——人格上的颠覆。”没有更好的办法,赵丽颖只能让自己离沈雨更近,更贴近她。

缘起很简单。导演孙皓握着这样一个故事,遂想到了赵丽颖。他们多年前曾经有过合作,彼此也觉得妥当安全。赵丽颖读了故事,感到“一拍即合”—— “导演愿意信任我,找我挑战这种跟我反差很大的角色,是我没有想到的。正好是我期待了很久的迷雾剧场,接到这个邀请,当时也很激动”

《谁是凶手》之前,她一直觉得在被什么“捆绑”着,而想要冲破什么、证明什么的唯一办法只有通过行动:便是一次彻底的全身心投入的塑造。这下,赵丽颖愿望成真了。

这个“人生很悲哀”的女孩,给了赵丽颖三个多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生命体验。

很多时候,我们活着的使命之一,就是要让自己的能力配得上自己所经受的苦难。沈雨的命运,本来与赵丽颖本人毫无关联,但因着角色与演员的关系,她们握住了对方的手。与其说是这个人物需要一个实际存在的生命来演绎她,毋宁说,是作为实现本体的女演员需要这样一段离奇的生命体验。“我要释放一下。”

释放什么?

“我的感受。”

无法预知的变动

“我的感受”当赵丽颖把这几个字交出来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我突然明白过来,她也有属于自己的感受人生见解,即便在过往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她鲜少对外吐露什么,但人怎么会全然愉悦麻木地活着呢?

感受降临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让这个感受记在心里存在某个角落,当然如果有一个角色能承载这种感受,可能我是幸运的。

不能说这不是另外一种“自伤”。所有塑造几乎都要依仗真实的“体验”,所以过去也是受过角色特质波及的。

《宫锁沉香》之后她很久不再接演任何所谓的“反派”角色,原因也就在此:“角色会非常轻易地影响我,而且是不受我控制的。”

她的同理心会天然地让她自己的所想靠近角色,这样才能让角色的言行合理化。“我也觉得人是复杂的,我也希望自己内心里的不同性格都被调动起来,这样表演才会更丰富。”由此带来的,势必是被角色的多样性和人格中的极致特质反射回来击中。

眼前的赵丽颖正拆开手边一包安徽小烧饼,一口口掰着吃下去——这画面好像某种出离的现场,当下的这一刻恬淡日常叠加起来,或许也是她从沈雨这个角色中一点点剥离开的过程吧。

过去三个月,赵丽颖一直生活在一种无法预知的变动中。

事实上,刚刚开机时,我也曾到过一次片场探班。那天是夜戏,开拍前,导演孙皓和演员赵丽颖、肖央一道坐在一处废墟样状的场景里聊戏,一直聊了足有一小时。本来大家都还拿着剧本站着聊,随着时间的推进,剧本甩下了,后来三个人干脆就坐在水泥台子上,相谈不止,一个个神色严谨,时而眉头也锁住,一直到天全黑下来。

赵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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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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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事情几乎常常发生。”赵丽颖沉沉地点了好几下头。

“剧本中很多文字性的描述,需要我们自己再去理解,现场每一天几乎都有新的碰撞,氛围不一样,诠释也会完全不同。” “导演已经想好了,每个演员也都有了明确的认知,所以我们只需要去拿每天最新鲜的心去碰就好了,我们想的都是怎么最大化地塑造出我们的人物。”

赵丽颖婉拒了我一些希望她阐释“角色”与“情节”的问题,她不是吝啬,反而是好心。

“这是一个不同以往很复杂,很有层次的角色,很令人心疼,那三个月我内心很煎熬。如果我现在告诉大家我的理解,我怕限制了大家,我不想剥夺观众的观赏感……”

她会在自己的这个人生阶段选择这样一部作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它能帮助她完成更多可能性的表达。“你自己不去尝试,不去迈那一步,你可能永远不确定这个可能性的存在是不是真的有。”

如此说来,过多关于创作历程细节的探究,也实属庸人自扰了。

肖央 生而为人,不必抱歉

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挺轻松的”,是一个补拍的镜头,不难也不苦,很快就拍过了。导演喊“卡”,众人鼓掌,鲜花和蛋糕一一上来了,大家脸上都挂着笑。

一番仪式结束,穿过簇拥和光亮回到独自一人的小小封闭空间之后,肖央瘫坐在椅子上发呆。准备迎接他在《谁是凶手》剧组的最后一桩工作——接受采访。很快我们就都发觉,这是一次我们谁都无法确认将驶向何方的谈话,因为这个时刻的肖央还有一部分精神是属于角色冷小兵的,我们不能回避这个事实。

外套 XYLON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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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疚感”

就在谈话进行到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忽然意识到,在这个时机做这次采访挺……

“挺残忍的,是吧?”肖央温和地接下了话头。他说得没错。但他还不容我为这种冒犯道歉,就好心地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没事,只不过就因为是在杀青的点上去讲他,就不像过几天冷静下来再讲……现在可能没那么理性。”

为什么接这个角色;自己与其之间的异同;角色和角色之间的关系;罪与赎;善与恶……他细细地有问必答,谈得诚恳,说到深浓时,眼帘会低垂下来,看着桌角处的虚空。

“刚拍完,还在人物里,回答问题的时候就且得翻腾一下……”他又这样解释起自己这种介乎于凝神和走神之间的状态。

谈及他饰演的冷小兵身上最让自己感同身受的存在动因时,他眼圈红了,分不清是因为疲惫还是悲伤。

这个动因叫作:“内疚感。”他花了很长时间讲这件事,讲到后来甚至成了一种自言自语。

某种程度上说,整个《谁是凶手》的故事就是因这个叫冷小兵的男人很多年前的一次错误的抉择而引发的。“万事互相效应”——肖央在拍摄过程中总会想到这六个字。

是这种深深的内疚,让冷小兵在后来十几年的时间里,不遗余力地想要弥补和偿还,却不知道也许带来的是错上加错的苦。虽然到故事的终局前,“真相”被揭开了,他的心结也得到了释怀,有人替他说出了那句“道歉”,但那些被填充进他过去漫长岁月里的酸涩,再也不能被改写了。

有一场戏,戏里的对手和戏里的他说:“我不想让你带着内疚活下去。”在那个实拍的当下,他对这句话的一个脱口而出的回应是:“你知道吗,有些人如果没有内疚,就活不下去了。”——这是肖央现场加出来的一句话,不在剧本里。后来他反复回想这句话,似是从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一句本能之辞。

董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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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央

大衣、长裤 Giorgio Armani

并非是他自己亲历了什么悔过难当的事情,他会抓住这个人物人格里的“内疚”,并在演绎的过程里将之发展成一种不可动摇的存在的内因,是与他对世界和人性的观察息息相关的。

“有些人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着的。‘内疚’就是他人生的课题,他不因为这件事内疚,也会找别的事内疚。因此,弥补错误就成了他活着的目标。但问题是,事件结束了,内疚的感觉就能消失吗?不见得。凶手抓到了,他的人生突然间不知道该干吗了,只能再建立新的目标。”肖央在说着“他”的时候,你会很难掰清楚,他说的那个一直怀揣着“内疚感”的人到底是谁,是剧中人,还是他自己。他还绷在一种状态里,他没有刻意要马上脱将出来。

“倒不了”

一个警察——这是肖央想要参演这部剧的第一个因素。因为父亲是警察,他太熟悉“警察是怎么生活的了……我的‘基因’就在这儿”。

导演孙皓在合作一遭之后深深的感触是:“肖央的创作方式很写实。”“我当然得‘写实’了,为什么?因为一个普通民警的状态就是普通,真的,都是普通人。”

“哪有神探?真没有。全是循着线索一点一点去解决,然后还让人报复、让人砸家里玻璃……警察真的没有那么容易,不像那些探案片里那么神采飞扬的、那么潇洒,完全没有,挺难的都。”

就是这个“不容易”吸引了肖央。

他再清楚不过了,一个重大的、吊诡的案子,可能几代警察都破不了。“你知道在一个小地方,几代警察破不了一个案子,这个城市的人会怎么看待他们?……这就跟电力局不供电差不多了。”在这样持续的压力之下,警察不仅不会身披威风的“外罩”,甚至还会经常怀疑自己行事的意义。

他决定接演冷小兵之后,就只是和父亲知会了一下事实。“我说后面演一警察啊……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整个创作过程里,肖央什么也没问过父亲,父亲对他也什么嘱咐都没有。

“坚持”——这是在塑造冷小兵的过程里,肖央在他身上投注的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人格特质。因为肖央注意到一件事,就是无论故事中那些案情有多么暗黑、残酷,冷小兵总能站着不垮。“你要说他有多大的本事呢,也没有,但他就是老倒不了。”

为什么?

“因为他坚韧,他老是还有个希望,这是我觉得他身上跟我也比较像的一点吧……反正左右不就是苦嘛,该我担的、不该我担的,我就担了,扛过去了其实也没多大成就感……很多人都说战胜了困难怎么怎么厉害,其实真不是这样的……”肖央胡噜了一把脸,皱皱巴巴的,好像要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一阵短暂的停顿之后,他接着说:“往往,你从困难中过来了,但那也不是终点。很多人把解决困难当成终点了,不是。大家都很容易陷入到各种不同的困难中,有人的就垮了、颓了,有的人是乐观的,那个乐观是因为相信,自己做的事情的意义不在于为自己证明了什么,而是他不希望别人活得像他一样,这就是意义。”

捋顺了,肖央长出一口气,但也并没有因此显得放松多少。

与过往的几乎每一次创作一样,肖央也在拍摄《谁是凶手》的过程里画了一些画。只不过,之前那些画作多多少少与当时的角色或情绪相关,这一次则全然不同。“这次没有认真画什么……因为已经在这个(角色)里边陷得够深了,就只想做点别的事,让我跳出来一点而已。”

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谈话一结束,这趟创作《谁是凶手》的旅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肖央实言相告:“我现在就处在那个节点上——结束和开始之间,你既有一点点不舍,又有一种放下了一个工作的踏实,然后又对未来有种期盼和不安。你说遗憾会有吗?也有一点点。”

董子健 带着秘密来的人

从“坚持不懈地”让别人知道“我是谁”,到“坚持不懈地”不让别人知道“我是谁”,董子健用五年时间跨越过了这道纠结的坎儿。《谁是凶手》之后他更加确凿了,“痛苦”存在的必然性,既然挥之不去,那么,如何带着痛苦活下去,就成了另外一门新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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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

酒店里正在办着杀青庆功宴,董子健中途被拉下来接受采访。这是他告别《谁是凶手》和他饰演的角色——夏木的第一个晚上。他显得很轻松,因为喝了一点酒,脸色也红扑扑的。

我们谈话的这个房间是这几个月来剧组的临时会议室,桌上铺着红色的天鹅绒桌布,靠近董子健的那一边有一个破损的小洞,聊天的时候他时不时会用手摩挲着那个小破洞,漫不经心的悠哉和散淡。

我很惊讶,那个带着半生的仇恨进入故事里的男孩借调警察夏木,不是应该心事重重的吗?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关系里摸爬了好几个月,怎么才结束了不过几个小时,他身上就全然没有了那些羁绊和束缚呢?

“还行吧……”董子健抬了一下眼皮,“出戏,其实没那么难吧。”

刚做演员那几年,入戏出戏对他来说都是顶费劲的事情。“这几年我一直在尽量地调整,力争做到一个比较专业演员的状态。”他笑了,很顽皮。

他作为夏木,在过去三个月里,一直“绷着”——因为“他是带着秘密来的,他的痛苦在于多年前的一个案子,他要知道真相,所以他考警校,进警队,他瞒着所有人,但他心里有这件放不下的事,那才是他真正的和唯一的目的”。

这是一个被一桩案子彻底改变了人生的男孩。“其实很难受”“其实很痛苦”——董子健脸上是轻松的,话里却一遍遍说着这些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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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完整剧本的人自然知道故事的走向和人物最终的归处,但身在当中饰演一个人物时,他是要尽可能忘却和无知的。“如果你太清楚地想明白了这个角色的前前后后时,是会在潜意识里影响你创作和反应的。”

“人就是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戏里的角色应该也是一样的,应该在演的时候带一些不确定性。”

这份“不确定”是创作人物时灵活生动的基础,也是某种潜在“危机”的根源。

一句已经快被“说烂了”的话,但却实实在在的真实,所以董子健未能躲过地又说了一遍:“演员肯定是经常会后悔的。”他甚至都不用跑到几米开外的导演监视器那里去看回放就知道,“还可以更好”——“演完每场戏我都后悔。”久而久之,这种“后悔”成了促使他进步的原动力。“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觉得我演完美了,演得特好,我得更担心,就比这些后悔我觉得要严重。”

当然,以上这一切感受都只限定于这个阶段,甚至只在这一次谈话中有效。“说不准”“不一定”是这场谈话中,董子健流露出来的最多的信息。很显然,他正在一种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际却可能是突飞猛进的自我变革中。

和痛苦跳舞

“我觉得我长大了。”他坏笑了一下,“这是《谁是凶手》这部戏给我最直观的感受。”

此刻正是2020年的尾声,他长出一口气:“因为今年我没歇过,一直在拍、在演,所以我就一直在提醒自己,董子健你千万别疲。这个其实挺难的。”

董子健记得有一天和赵丽颖、肖央演过一场三个人都在场的戏。一条拍完了,等着再来一条的间隙,赵丽颖突然问董子健:“你刚才在想什么呀?”就是这一句疑问,提问者也许已经忘却了,但被提问的人却一直记了很久。

董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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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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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提问有什么特别的吗?

“就是有时候人会走神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我走神了……我当时没回答她,因为我在演的时候确实是在想,我该怎么演,我走神了。你可能不相信,但这就是真的,这就是这出戏对我影响特别大的一件事,她问我的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还可以更好,这是对我特别大的一个帮助和提醒,突然就给我点醒了。”

董子健的主动性在《谁是凶手》里也曾经改变过导演孙皓的意志。原剧本里给夏木的人物设计当中有一个重要的特质是“木讷”——智商很高,“警校天才”,但情商相对偏低——董子健觉得不妥,主动去和孙皓聊:“木讷没有办法代表夏木,木讷太特殊了,但夏木就只是一个被痛苦笼罩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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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固然是一个被动的职业,但还是可以有一些坚持的。”孙皓最终应允董子健,信任他自己拿捏夏木在处事上的分寸感。

显然,现阶段的董子健更关注到了这个人物身上的“痛苦”,他的理解是:“剧中人、世人面对的痛苦其实是一样的,这和一个人的身份、地位都没有关系……痛苦是挥之不去的东西,我们必须学着和痛苦相处、跳舞——无论是痛苦的现状还是痛苦的记忆,都是人摆脱不掉的。”

所以近几年来,董子健逐渐修炼出了对世事的练达态度——“这是什么事儿啊?都没什么事儿!”自问自答得爽快,不停留。

一个困惑来了,曾经的他是穷穷不竭地要寻找答案和真理,现在他逐渐明白了,“对抗”来自于不解,而答案是必须要时间带来的。

“每个时间都会有每个时间的答案,你不必特别着急地去找你现在的(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因为有时候你特别着急想找到答案,心态会变的,人还是要开心一点。自己开心,就已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在三个多月的《谁是凶手》拍摄期里,作为夏木的董子健唯一的执念就是找到那个“凶手”,在这场大戏的最后一个工作日的晚上,他喃喃地低声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其实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我相信,时间是医生。医生会在你一个又一个绝望的时刻告诉你,要乐观,要面对。”



摄影/尹超

策划/葛海晨

形象/王昊

统筹/阴博文Blair

化妆/穆建明(赵丽颖)、秀一(肖央)、葛瑞奇(董子健)

发型/宋洋(赵丽颖)、查理(肖央)、葛瑞奇(董子健)

服装统筹/Yashukuo、Quinn

助理/Wendy、孟凡琦、白告、汪飞、小满、余伊晴、凡钦

摄影制作/SUPERSTUDIO

新媒体编辑/Ti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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