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春,东欧国家乌克兰陷入了独立以来的第二次大内乱:亲西方反对派在基辅游行,最后演变成反政府暴动,把总统亚努科维奇赶下了台。
与此同时,东部亲俄省份闹起独立,跟乌克兰政府军打起了内战。
乌克兰内部焦头烂额时,南方的克里米亚居然以“公投”的方式回归俄罗斯,俄罗斯派兵接收,欧洲一片哗然。
作为一个主权国家,领土被他国白白拿走,应该回以战争。
但乌克兰被俄罗斯割走一块土地,政府居然有点无所适从,乌军不敢南下克里米亚,只能拉美国和欧盟制裁俄罗斯,中国网友就此调侃乌克兰为“21世纪的大清朝”。
乌政府的软弱被全世界看在眼里,此后乌克兰东部战争愈演愈烈,直到今天,乌克兰东西分裂之势几乎不可逆转。
回看乌克兰独立的几十年,这个“强国”的5任总统忙来忙去,居然把一个一流工业强国玩成了三流国家:
乌克兰地处黑海之滨,国土排在欧洲第二,坐拥广阔的黑土地,还有大量矿产,本是苏联加盟国中底子最好,也最受重视的国家之一。
苏联在乌克兰部署了大量军工企业,还有重兵驻扎,哪怕是在1992年,乌克兰的工业实力也是欧洲前五,本土军力是欧洲前三。核武器水平更夸张,仅次于美俄位列世界第三。
赫鲁晓夫曾说过:“核弹就是底气,核弹就是话语权。”
乌克兰当年俨然是一方小霸王,上千颗核弹头曾让五常寝食难安。可是乌克兰政府居然在后来几年主动销毁了核武器,放弃了核大国的地位,这也是乌克兰走向衰落的开始。
现在的乌克兰经济凋敝,人均GDP排在世界100名开外,国内的女性不得不靠代孕和黄色产业挣钱,国外媒体称如今的乌克兰为“欧洲子宫”或“欧洲妓院”。
可苏联加盟国有十几个,当年为什么独独宠爱乌克兰?苏联解体后,乌克兰政府为什么要放弃巨大的核武库呢?
“废核”之后的乌克兰又是怎么走上下坡路,沦落至今天这样的局面的?
一、乌克兰:核武器加军工厂,能不能当个五常?早在1941年6月,当时纳粹德国入侵苏联,开始了4年苏德战争。
在战前的谋划中,德国人就把乌克兰的地位放在了苏联首都莫斯科之前,因为这里有肥沃的黑土地和大量矿产、工厂,工农业产值占到苏联的四分之一,而且乌克兰还握着苏联的黑海出海口——克里米亚。
可以说,拿下乌克兰,等于断了苏联的一条臂膀。
而在二战结束后,苏联虽把自己的“安全区”划到了德国,但是在本土境内,波罗的海沿岸、白俄罗斯、乌克兰依然是设想中的防御前线,苏联在这里部下重兵:
乌克兰本土有敖萨德、喀尔巴阡、基辅三大军区,还有一支黑海舰队,总兵力长期超过100万人,直到冷战末期也有80万机械化大军,共装备13000多辆坦克、装甲车,上千架各型飞机,300多艘战舰。
苏联还在乌克兰部署了战略导弹部队,当做进攻欧洲的前哨站,176枚洲际导弹搭载着1000多颗核弹头,还有1000多颗战术核弹装在轰炸机导弹上,十几架图160轰炸机可以在半小时内把核弹丢到西欧。
如果单单把这些军力拿出来比,乌克兰的实力完全可以跻身五常之一,尤其是3000颗核弹的数量,比当时的法国、中国、英国加起来还多。
90年代初,咱们国家还比较穷,国力排在世界前十之外,核武库也不大。中国官方在90年代初公布核弹头为435枚。
英国的情况也不太好,英国政府公布的数字在200枚上下,最多时不超过230枚。
法国的数量则稍多,90年代有500枚战略核弹,100枚以内的战术核弹,在五常中排名第三。
如果再看乌克兰的重工业水平,那可能只有美俄可以媲美,妥妥的世界第三。
与此同时,因为丰富的自然资源和苏联的政策倾向,乌克兰本土长期保持3000家以上的重工厂,工人数量超过300万。
冷战末期,乌克兰能造刺刀、步枪和子弹,也能造洲际导弹、战略轰炸机和航母,其水平远超同时期五常里的中法英三国:
当时,苏联30%的武器装备来自乌克兰,光“南方机械制造厂”就生产了苏联50%以上的洲际导弹和防空导弹,让西方颤抖的“撒旦”导弹就来自这里。
此外,造超大型飞机的安东诺夫生产联合体、造飞机发动机的“动力沙皇”马达西奇公司、造航母的黑海造船厂、造主战坦克的马舍雷夫工厂、人类焊接技术的天花板巴顿焊接研究所,在全世界都是行业内执牛耳者。
正因有如此雄厚的底气,在1991年时,乌克兰携手白俄罗斯、俄罗斯一起签了《别洛韦日协议》,解散了苏联。
但红旗落地后,全人类都在盯着乌克兰的局势,这个国家是苏联的“次子”,实力太过强大,东西方对其是又爱又恨。
各国爱的是它经济差但底子好,各大国能在这里攫取利益;但各国也怕乌克兰的不稳定性。
如果乌克兰政府出现某“强人”,带着这个小强游走于五常之间,成为地区性军事强国,那美国、俄罗斯、欧盟都吃不了兜着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乌克兰的厚家底立刻让它成为众矢之的。
二、五常联合下套,把乌克兰忽悠瘸了1992年,乌克兰是独联体内的第一强国,几千颗核弹放在仓库里屯着,联合国五常看着很不放心。
俄罗斯不愿意看到一个军事强国崛起在自己身边,因此苏联刚一解体,叶利钦就召回了在乌克兰所有的俄罗斯籍专家和技术人员,以打击乌克兰的军工企业。
这些人在当时很多从事核武器方面的研究和使用,叶利钦此举等于是把乌克兰的核力量架空。
但当时的乌克兰总统克拉夫丘克同志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满脑子是西方人允诺的“市场经济”、“民主自由”,他向往加入欧美享受资本主义的荣华富贵,对国内的苏联时期老底子不太关心。
克拉夫丘克甚至跟美国商量,要求美国支援一些外汇帮助乌克兰经济建设,再采购点农产品和工业原材料,让工人们有口饭吃,老布什政府满口答应。
其实早在苏联解体前,美国总统老布什就和乌克兰十分亲密。
布什总统于1991年访问苏联,就亲自到基辅见了克拉夫丘克,两人曾进行了长时间的闭门会谈,这让苏联领袖戈尔巴乔夫很不满。
当时,克拉夫丘克对布什透露了乌克兰人的独立欲望,布什鉴于国际战略平衡,没有敦促克拉夫丘克赶快动手,但是也向他做了些保证:
美国支持苏联加盟国走向自由世界,且国会批准了自己建立数亿美金的“自由基金”,一旦乌克兰独立,欧洲也会对乌克兰敞开怀抱。
在当时人心动荡的乌克兰,美国这张“空头支票”着实诱人,让不少政客铁了心要独立。
没想到也是在1991年,乌克兰就正式独立了,乌克兰举国都期盼着过“好日子”,但布什却派国务卿贝克前往乌克兰送信:
“美国很担忧乌克兰的国内局势,尤其是核武器的储备安全,如果乌克兰要处理核弹,美国可以给予帮助。”
至于克拉夫丘克要的钱和订单,贝克只能说国会还没批准,此事再议。
美国出尔反尔,让克拉夫丘克满腹牢骚,但美国的担心是完全有根据的:
当时,解体后的独联体国家是全欧洲甚至全世界最混乱的地方,苏联加盟共和国的军队尾大不掉,不听各地政府号令。
因为失去中央的军费,苏联军人们甚至自己求生,仓库里的各种武器被倒卖到世界各地。
对此,好莱坞电影《战争之王》就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小到苏联AK系列步枪和子弹,大到苏式T系列坦克、雌鹿武装直升机,都出现在国际武器黑市上。
乌克兰苏军卖枪都是成吨成吨地卖,从将军到士兵都想着挣钱,丝毫不考虑什么后果。
而根据乌克兰2002年的军事报告,1992年的乌克兰国内有4000颗核弹头,这些武器虽然不能直接使用,但是仅把核燃料改造成“脏弹”,就足以摧毁一个大型国家。
此外,乌克兰的核科学家、核技术资料、核燃料都是国际黑市的抢手货,中东国家和东亚国家都在询价。
利比亚、伊朗、沙特、叙利亚想买现成核弹,朝鲜、韩国想聘用核科学家,中美英法俄五常操心得满头大汗,就怕乌克兰人搞出大新闻。
当年利比亚的卡扎菲上校,就曾出价500万美金到1000万美金买一颗战术核弹,幸亏卡扎菲臭名在外,乌克兰政府没有跟其达成交易。
直到1992年,老布什总统许以真金白银的报酬,美国国务卿贝克才和乌克兰、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三国在里斯本签订《里斯本议定书》,约定三国在7年内把核武器运到俄罗斯无害化处理,三国政府都表示同意。
很快,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就执行了约定,数百颗核弹被送往俄罗斯销毁,就是乌克兰的克拉夫丘克屡次拖延。
美国多次敦促乌克兰执行约定,但是乌克兰政府就是不同意,国家议会代表们觉得这样交出核武器有点吃亏,乌克兰要求西方和俄罗斯提供资金,提供技术,甚至提供保护。
对此,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也在苦劝乌克兰:“你们又没有核技术,连核弹头保养都是问题,一旦核武器过期,你们也不会处理,放在国内是个定时炸弹,切尔诺贝利的苦难刚过几年,何苦为难自己呢?”
但是克拉夫丘克和幕僚们“死猪不怕开水烫”,就凭美俄好说歹说,核弹就是不挪窝。
乌克兰人知道,核弹是自己要价的筹码,毕竟他们当时非常缺钱,穷得吓人。
要知道,此时刚刚独立的乌克兰正在执行西方的“休克疗法”,财政和金融统统紧缩,国有资产全部售卖给寡头,然后发售自己的货币重建乌克兰货币体系。
但“休克”了没多久,乌克兰经济彻底垮台,和同样被忽悠的俄罗斯一样,乌克兰开始出现恶性通胀,失业率陡增,货币沦为废纸,人民怨声载道。
1993年,乌克兰纸币通胀率超过4500%,一时成为全球笑话。
同年,在一片声讨声中,乌克兰第一任总统——苏联解体的始作俑者之一克拉夫丘克自己下台了,他把这摊乱局嫁给了继任者,乌克兰总理库奇马。
1994年库奇马上台时,国内经济已经一团乱麻,但欧盟、俄罗斯和美国都只想让乌克兰废核,三方居然一拍即合,联合给乌克兰下套。
美国表示:自己愿意拿出几亿美金作为乌克兰销毁核弹的手续费,让乌克兰把核弹运到俄罗斯去;
俄罗斯则表示:核弹拆毁了,里面的浓缩铀可以制成民用核电站燃料,在国际上售卖,卖出去的钱都给乌克兰;
欧盟则表示:自己愿意接纳乌克兰加入欧洲,一起做生意赚钱。
至于核武器销毁后的国防问题,五常表示乌克兰只要废核,五大国会给其提供保护伞。
话已至此,库奇马此时也别无选择。毕竟他上台那年,乌克兰财政收入三分之一贴给了军费,光储存核弹就花去了数十亿美金,这些核弹又不能用,完全是花冤枉钱。
库奇马总统是个务实派,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打起了太极拳,一边答应废核,一边漫天要价,为国家争取最大利益。
三、人穷志短的乌克兰,成为美俄争霸的牺牲品1994年,新上任的美国总统克林顿访问乌克兰,和库奇马商量了废核细节。乌克兰议会表示自己愿意销毁一半的核武器,留一半作为“自卫”手段,而美国和俄罗斯都表示不同意。
克林顿没想到乌克兰这么机灵,他随后和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互相通气,两国联合提高价码,把“忽悠”进行到底。
对此,俄罗斯承诺承包核武器销毁过程中的全部花费,乌克兰一分钱不掏,美国则提供资金支持,国务卿贝克带来了价值120亿美金的一串安置计划,将拆毁的核燃料再利用,收益全给独联体三大国。
此外,鉴于核科学家和技术人员们的生计问题,美国出资2000万美金建立基辅科学中心,继续聘用乌克兰的核武专家工作,解决后顾之忧。
这套方案一出台,美俄可谓“仁至义尽”,120亿美金诚意满满,乌克兰再不接受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终于在1994年11月,乌克兰正式确定加入《核不扩散协议》,一个世界第三核武大国,从此成为无核国家。
也从1994年起,乌克兰开始了长达7年的核武器销毁过程,俄罗斯专家从乌克兰各地拆掉核弹,用火车拉到俄罗斯,直到2001年,乌克兰所有的核弹头和运载工具才彻底销毁。
乌克兰境内的核弹头被拉走后,洲际导弹和发射井也原地拆毁,至于世界最先进的图160“白天鹅”轰炸机,乌克兰没钱供养,美俄也不许将其往外卖,最后乌克兰直接用挖掘机将它们砸毁,简直是暴殄天物。
既然连核武库都放弃了,乌克兰对自己的正规军也开始大规模裁撤,陆军裁军一半,各种武器装备满世界甩卖,空军和海军也情况相似。
到90年代末,乌克兰只剩下20多万军队,而且装备水平一般。
核武拆了,军队裁了,工厂倒了,乌克兰本来想躺平过上好日子,但现实让人寒心。
当1996年所有核弹头离开乌克兰后,美国这个“大忽悠”立马翻脸不认人,当初拆核弹时答应的钱居然没有付清,在断断续续分期付款后,美国只交付了两亿多美金。
俄罗斯政府也支支吾吾,说拆掉的核燃料利用率低,国际上也没人接盘,没多少钱付给乌克兰。
美俄同时翻脸不认人,这对于乌克兰的经济伤害很大。
废核之后,乌克兰表面上得到了美俄等大国的保护,但是经济上的提振措施没有落地。对于这个以重工业为主的国家而言,经济情况没有任何转变,反而在走下坡路。
乌克兰境内本来有3000多家重型工厂,其中500多家是直接造武器的,可以说整个国家都以打铁为生。
但1991年苏联一解体,乌克兰的工厂全部哑火,立马连铁都打不成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在1991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撤走了所有核武研究人员,乌克兰自己的核武库保养人员怨声载道。
在深达数十米的核弹发射井中,乌克兰人只能爬梯子上下,因为他们不会保养发射井的电梯。这些电梯生锈老化无法使用,乌克兰国内也不生产配件,只能放着不管。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是因为苏联工业体制是“分配制”,你生产扳手,他生产螺母,数个加盟共和国一起劳动才能完成一件工业品或者武器的制造。
乌克兰的工厂生产了武器,一些关键零部件或者技术却在白俄罗斯或者俄罗斯手里,大家要是不合作,工厂生产的东西就没有价值。
因而,当失去了苏联和整个华约的巨大消费能力后,全世界没人来乌克兰订购大宗军火,乌克兰的工业就在解体后10年内不断萎缩,甚至连马达西奇公司这样的行业领头羊都差点破产。
最终,乌克兰只有三种方式挣钱:卖原料,卖劳力,卖工业半成品。
在90年代,乌克兰50%的工业都靠俄罗斯养活,乌政府不得不仰人鼻息。
俄罗斯则向乌克兰输出天然气,换取乌克兰的农产品和原材料,两国的关系十分密切,乌克兰政府俨然是“儿皇帝”。
但乌克兰和俄罗斯太过亲密,美国和欧盟对其十分戒备,时常敲打乌克兰总统库奇马不要“过界”,但对于乌克兰来说,俄国美国都得罪不起,库奇马可谓是如履薄冰。
在库奇马总统执政时期,乌克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一边和美国、欧盟亲近,有限“反俄”,一边保持和俄罗斯的经济来往,维持国家稳定。
但是乌克兰毕竟在俄罗斯边上,欧美对其一直不放心。
2004年,一场“橙色革命”席卷基辅,导致了库奇马的下台,之后西方扶持的亲美政客尤先科胜选,成为乌克兰的新总统。
尤先科外号“美国女婿”,他的政策亲欧亲美,打算让乌克兰加入北约和欧盟。尤先科就曾当众声称:“乌克兰的心属于欧洲,乌克兰未来目标就是成为欧盟成员。”
这种话简直是在打俄罗斯的脸。
到了这个时候,普京知道乌克兰可能成为自己的麻烦,于是俄罗斯的政策开始转向,从国家合作到追求控制乌克兰。
然而,尤先科口号喊得很响,但执政能力一团乱麻,他上任后不断允诺改变经济情况,让国家富裕起来,可是他没有提振经济的手段,欧美也不帮忙。
因此,尤先科只好狂给人民发钱,一上台就将70%的财政收入塞进国家福利送给人民,这一手散财手段拉拢了人心,但是也玩坏了脆弱的乌克兰经济。
2005到2009年,乌克兰经济先涨后跌,尤先科上台时打鸡血发钱,让乌克兰GDP增长超过12%,形势一片大好,结果第二年就掉到了3%,国内怨声载道。
最后在2008年,世界遇到了国际金融危机,只靠出口农产品和工矿原料的乌克兰经济困窘,GDP在2009年倒退14%,人民和寡头都不干了。
很快,在第二年,尤先科就在咒骂声中下台了。
四、满手好牌打得稀烂,核武大国沦为“欧洲子宫”既然亲西方的路走不通,俄罗斯扶持的政治代言人就又走到了台前。
尤先科的继任者是亲俄的亚努科维奇,此人被誉为“俄国间谍”,上台的三年里接连和俄罗斯签订一系列经济和军事条约,让欧美恨之入骨。
2014年,亚努科维奇拒绝和欧盟签署自由贸易协议,叫停加入欧盟的脚步,此举引起了众怒。
要知道,从独立开始,整个乌克兰都在梦想着有朝一日加入欧盟,花上欧元,吃英法德老牌帝国的福利,过上好日子。
亚努科维奇亲俄已久,国内人人皆知,但是拒绝加入欧盟这一招惹怒了太多人,连他自己都陷入了危险。
美国一直在酝酿乌克兰易帜,当亚努科维奇失去支持,乌克兰首都基辅立刻出现骚乱,暴徒和军警大战,反对派甚至一度闯进亚努科维奇的家里,幸亏亚努科维奇带着家人早已逃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事后亚努科维奇辞职,亲西方势力再度夺取政权,“糖果大王”波罗申科成为了乌克兰总统。
可富豪波罗申科上任时,乌克兰东部已经开始打仗,此后的乌克兰成为了军事新闻上的常客,乌克兰东部顿涅斯克的内战一直不休,俄罗斯支持的反政府武装和乌克兰政府军谁也奈何不了谁。
国内的经济方面,欧盟对乌克兰可谓吃干抹净,乌克兰希望欧盟买自己的工业产品和农产品,但是欧盟却一再表示“欧盟经济有座次,乌克兰只能坐在下游”。
西欧老爷们希望乌克兰彻底放弃工业化,做一个劳工输出国和原料供应产地,由欧洲卖商品给他们消费,这种赤裸裸的剥削思想,简直跟二战的纳粹德国一模一样。
日耳曼人不会把斯拉夫人当自己人,半个世纪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但就算西欧人的吃相如此难看,乌克兰人还是死心塌地想往欧洲靠。
2018年,乌克兰将加入北约和欧盟写入了宪法,铁了心向西看,做出一副“宁愿贴西欧的冷屁股,也不吃俄罗斯人的一口饭”的模样。
但08年金融危机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多次向乌克兰逼债,债台高筑的乌克兰根本还不起。
乌克兰GDP连续负增长,人均GDP更是连续10年走低,人均数额是俄罗斯的10分之一,中国的4分之一,排在世界130名以外,跟第三世界国家差不多。
乌克兰失业率奇高,唯一稳定的工作就是大企业和公务员,当地的女性生存状况尤其恶劣。从20世纪末开始,乌克兰女性就大批前往西欧和东亚打工,数十万人在欧洲卖身,赚取外汇寄回国内。
近些年,随着国际代孕产业发展,乌克兰因为代孕价格低而成为欧洲人的代孕工厂,媒体称其为“欧洲子宫”。
一个乌克兰女性代孕的价格仅为30000美金,这个价格是欧洲和美国的五分之一,很多地下公司在亚洲和欧美接单,然后低价让乌克兰人代孕,赚取高额的差价。
乌克兰政府不是不知道国家正在走下坡路,代孕事业的危害也被一些政客屡屡提起,但是这个国家从人民到政府已经开始“摆烂”,代孕又不是贩毒,还能创造税收,将就着能干就干吧。
而代孕行业现在每年在乌克兰创收上亿美金,女性把怀孕当做一种工作,这也是世界一大奇景。
如今,乌克兰东部的独立势力也日趋强大,新上任的“笑星总统”泽伦斯基存在感不高,乌东独立速度在加快。
根据现在形势预测,因为人种和语言、宗教因素,如果乌克兰继续摆烂,可能只要5到10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内,乌克兰或将会以第聂伯河为线分裂,俄语文化区和乌语文化区将分裂成东西两个国家。
至于乌克兰人怎么看自己的国家现状,或许从它第一任总统克拉夫丘克的话里就能品出一二:“看到现在的乌克兰,我真想把我的右手砍下来,因为就是它签订了解散苏联的协议。”
文/商学野
,参考资料:
1、《乌克兰核专家流失严重》,叶文
2、《乌克兰被迫放弃核武器》,韦伟
3、《苏联解体后美俄管理核武器扩散的经验与启发》,陶文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