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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家电维修热水器更新时间:2022-03-08 13:07:21

从2008年的《重3》到2021年的《11》,十三年间,陶身体剧场为观众带来了11部“数位系列作品”。2022年,在陶身体剧场成立十四周年之际,舞团正式启动邀请艺术家跨界合作的现场演出计划,对应舞团十四年“数位系列”的创作,延展出的“无数系列”《对照》将于3月5日至6日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上演。首演之前,新京报对话陶身体剧场创办人、艺术总监、编舞陶冶,揭秘“无数系列”《对照》创作背后的故事。

音乐人小河(左一)与舞者在舞台上即兴表演。摄影:范西

对陶身体剧场而言,“无数系列”作品《对照》既是“数位系列”的延续,更是一种颠覆,寓意挑战数位创作的限制理念,而相对限制之外的可能性被最大程度地释放出来。此次演出将以音乐家小河即兴独奏独唱的形式对话舞者即兴限定的身体,现场由舞团两位艺术总监陶冶与段妮带领陶身体14位舞者与小河展开一场充满探索与未知、思辨与创想的视听剧场。

在音乐人小河与编舞陶冶长达十多年的合作中,他们一直在严谨和理性中寻求突破。“无数系列”的合作,则将艺术家置于更加开放、多元的创作表演环境中,现场音乐、影像、装置、戏剧等艺术语言交相呼应,任思想彼此碰撞。无论是听觉还是视觉,两者彼此相差,又彼此相关,如镜像般相互折射。

音乐人小河(左一)在演奏中。摄影:范西

“无数系列”将日常的智慧与瞬间呈现给观众

新京报:在陶身体剧场成立十四周年之际,决意去创作一部即兴的“无数系列”作品,缘起是什么?

陶冶:经过前十年,我们对于身体重心、重力,重量的研究和探索,“圆运动”已经让身体形成一套独立的体系。这既是从与我们有关的土壤里生根而来,也可以是完全独立,具有不可复制的实验性。现在,当我们开始回望过去,发现这条路,虽然已经走得很远,但从中也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如今我和段妮在推行这些作品的时候,当直面曾经的作品时,我们已很难再回到舞台上,表现出当年创作时,身体所拥有的饱满生命力。同时,因这些年国际演出的排期及小河个人的发展轨迹,让我们错过了多次现场合作的机会,再往后发展,我们发现会越来越难。

疫情是一个契机,舞团在停摆了很多国际上合作的同时,也让我们更专注于这些曾经未完成的事情当中,当去年把“无数系列”推出来的时候,也算是满足了我们的心愿。

舞者跟随音乐即兴舞动身体。摄影:范西

新京报:相比于“数位系列”,“无数系列”《对照》是如何让舞者与观众产生关系?

陶冶:《对照》依然还是要保有过去“数位系列”作品的开放性,因为在这个时代的表演现场当中,如何去释放可能性很重要。

随着人们生活方式越来越多元化,促使去剧场的成本变得越来越高。我希望观众在剧场的收获首先是开放的,而不是人还没去,先被各种文字、画面等把自己塞满。往往观众最好的姿态是到剧场后,完全放空的状态。这样才能使现场的感知变得更为鲜活。

陶冶在《对照》演出过程中。摄影:范西

新京报:与陶身体十四年所建立的“圆运动体系”相比,“无数系列”是一种自我的推翻还是延续?

陶冶:不是推翻,也不是延续。“无数系列”是把我们这些年经历的所有过程,全部释放了出来。关于这一体系,观众可能仅仅看到是以作品为轴完成的舞台表达,但是在其背后,是我们在排练场日复一日地劳作,在对于作品不断地打磨与训练过程中,所产生出了太多智慧与有趣的瞬间。“无数系列”便是通过即兴过程,把这些瞬间重新转译到舞台上。这些舞台之后观众看不到的过程,其实也会形成一种完全不同的表达。

新京报:舞者如何从“控制身体”或“圆形运动”等固有的体系走入“即兴”,《对照》对舞者有什么特别要求?

陶冶:舞者要更自信。不同性格的人,对于“即兴”会有完全不同的理解。如果做不到自信,“即兴”在舞台上可能就会变成一个考场。做到自信,你就会更为主动地去接受现场所有的意外和可能性。对于舞者而言,他在那一刻的收获往往大于演出的全部。

陶冶在舞台上即兴创作。摄影:范西

舞者与音乐家相互成就,“即兴”让人更加全力以赴

新京报:与小河合作十余年,你觉得他与陶身体剧场契合的点在哪里?

陶冶:小河自身的禅意很强,这些年与他合作,几乎可以说,他的声音与陶身体的作品,已经生长在了一起。他了解我,知道我们不是乱动,即兴也不是随性,所以他对自己的约束力也会形成一种非常大的张力。从某种程度讲,这种即兴现场既不属于小河,也不属于陶身体,是一种相互成就的过程。

音乐人小河现场即兴演奏。摄影:范西

新京报:舞者的“即兴”是通过日常的训练,还是依靠现场发挥?

陶冶:两者都有。舞台下训练成为即兴的基础,在舞台上我们也鼓励舞者去突破。

在现场我们鼓励舞者主动发出自己的身体语言,但是更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关联。舞者的空间,既有约束又有自由,这会让每一场演出变得具有不可复制性。不同于“数位系列”作品,动作是编排好的,音乐是编创好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在同一个时空间运转。可以说,“无数系列”的现场,一切充满着未知与各种的不确定性。

段妮在表演中。摄影:范西

新京报:正如你提到“即兴不是随性”,“无数系列”《对照》对于习惯了陶身体剧场“数位系列”作品的观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陶冶:我一直认为,创作不是你发现了什么,而是你规避了什么。而学会懂得去规避、去做减法的前提是你能认知这个世界的存在。当你决定减掉一些东西的同时,首先要知道它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发生过,在历史的长河中存在过,创作应该保有关怀世界的情怀。

其次,舞台上的仪式感。我认为舞台是一个神圣的空间,而舞台上的身体则是一座神圣的庙宇,舞者对于身体每一寸的感知,与我们日常生活的身体,呈现完全不一样的语境。在舞台上,我特别在乎舞者在运动过程当中产生的一种专注力,而有了“即兴”则会让人更加地全力以赴。

“无数”“数位”两个系列皆具兼容与开放性

新京报:近两年,陶身体除了舞蹈剧场之外,也常常突破一些自身界限,涉足时尚、舞蹈教育等多项领域,如何看待这些变化?

陶冶:导致很多人产生这种印象的原因,还是因为对于陶身体剧场,对于我和段妮不了解。从我和段妮创立陶身体剧场起,那是因为我们足够多,才要去减,而不是因为我们匮乏,才去选择做这种单一的事情。现在,人们认为陶身体正在“破圈”,但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而言,都是在舞团的发展进程中一定会相遇的事情。我想告诉大家,艺术本身就具有两面性,而“定位”本身就不应是艺术中该出现的问题。

陶冶表示,他特别注重舞者在运动过程当中产生的一种专注力。摄影:范西

新京报:作为编舞,《对照》这部作品里,有多少你对于当下关系的思考?

陶冶:这次的作品,以2014年为交汇处,让我和段妮得以有机会,再一次站在舞台上跳舞,也让我俩再次在舞台上与小河相遇。这么多年,我们彼此缺少一种能够让人与人之间联系在一起仪式,这种仪式本身便已经超越作品能够表达的范畴。同时,“交汇”也会反馈给多年陪伴我们的观众。观众也会不断地回想,希望我们能在一起相聚,这种情感的饱满,超过我自己创作的观念。

再回到观念本身,“数位系列”更加地聚集在我个人的世界当中,但“无数系列”更加开放,更加专注于外界与我们的关系。一收一放,两者之间并不矛盾。就像当年我们谈到圆的感觉时,圆既有产生漩涡,往回转,也有如龙卷风往外扩,不管于内于外,对于陶身体圆运动来讲,都是兼容与开放的。

新京报:如今有了“无数系列”,对于“数位系列”未来的创作,是否有更新的想法?

陶冶:就像“数位系列”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用舞者的状态,去真实地回应当下。陶身体从来不去计划自己,因为我们知道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谁也无法预知当下的世界。“活在当下,珍惜此刻”才是更为重要的。

新京报资深记者 刘臻

编辑 徐美琳 校对 李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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