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洗成人尿布造成的伤害(刚买的尿布可以用洗衣机洗吗)

洗衣机洗成人尿布造成的伤害(刚买的尿布可以用洗衣机洗吗)

首页家电维修洗衣机更新时间:2022-03-09 16:15:46

闷热的夏日午后,知了扯着嗓子一通乱叫,我和三两个朋友一起,边走边聊丝毫不受影响。路边的丝瓜藤,毫不客气地勾搭着另一边的平房,道路上方像搭了个凉棚,绿意里隐约透着些清爽。走着走着,朋友们一个个到了家,于是挥手告别,不多久,就只剩我一人,阵阵风吹来,天也凉爽惬意了不少。

伴着凉意,我的步伐也不自觉得快了起来。不知走了多久,四周的丝瓜藤逐渐消失,路的一边只剩下空旷的田野,路的另一边依然是平房。其中一间,和别的无异,可是看到它的一瞬间,我的心一阵隐痛:那是林居的家,想当初我是常客,出入自由,像进出自己家,后来为表诚意,他还送我一把备用钥匙,说他家就是我家,随时欢迎我来。可后来,林居翻脸像翻书,不解释也不吵闹,分手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听朋友说,分开没两天,他就在朋友圈公开秀起了恩爱,全然没有一丝伤心。而我,把这当成定情信物,为了避免遗失,还挑了精致的钥匙链,一直随身携带。时间过去了快半年,我还释怀不了,每次映入眼帘,忍不住暗自神伤,傻傻假想再相逢的种种。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巴掌大的县城从未见过他的身影,朋友说爱发朋友圈的他也许久没有再更新。

如今进出这房子的又是谁呢?我攥着那把钥匙,不由心伤。她该很漂亮吧,一定比我温柔!她一定是个聪明的女人,能让林居刚离开我就秀恩爱……想到此,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可是我对他那么好,两人又没因为啥事吵架,为何突然提分手?分手也要有个理由吧!到底是怎样个狐狸精,让他不念旧情!我越想越气,心口一腔怒火,无从发泄,抓起那钥匙链就往地上摔:就像这钥匙,备用罢了,找到好用的自然就扔了,原来我不过是备胎!想到此,我不禁落下泪来,想当初还乐得屁颠屁颠的,不知道人家从哪儿搞来一个破钥匙哄我,我却视若珍宝,自开心门。想到这,又觉得为了一个骗子伤心,真是不值。

抹掉眼泪,调节下失控的情绪,我弯腰去捡钥匙链,也该做最后的诀别了,应该有点风度才是。起身望向平房的那一刻,我的心头却真切得飘过一丝邪恶:这把钥匙真能开那道门吗?环顾四周,无人,冲动占据了大脑,我径自走向大门,把钥匙插进门锁,手抓把手,学着林居的样子向下一按,门竟然开了!天呐,一阵暗喜涌上来,原来林居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贱男,一瞬间,成就感取代了邪恶感。可是进去干嘛呢?要是有人在家撞见多不好,正想着,人却已步入了房内。

室内比屋外的田野更空旷,雾蒙蒙的,看不真切,依稀可以看到前方是个照片墙,墙上钉着几张精致的照片框,其中一张是两个长发女孩的合影,头发都散着,搭在双肩上,看不清脸。一定是那个心机婊和林居妹妹的合影,没结婚前拼命讨好小姑子,婚后就露出老妖婆的本来面目,都是老掉牙的套路!我心里想着,心里除了鄙视再无其他。我倒要看看她到底长什么狐媚样,有恁大能耐!心意已决,我朝照片走过去,可是越走近照片离我越远,始终看不清脸,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不看就不看,狐狸精有啥看的,索性放弃了,直接拐进其他房间。

奇怪,为什么每间屋里都是雾蒙蒙的,也无家具摆设,格外空旷,并不是我以前经常来的那个地方。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因为要结婚所以卖旧房换新房?脑子想着,腿却没停,转了一圈,又回到那个有照片的房间,一侧身,发现照片就在我的左手边,我瞪大了眼扒上去,想要看清照片上人的脸。

这时,门响了,有人推门进来,我一阵惊慌,赶紧跑过去,心想完了,私闯民宅呀,会不会被人当做小偷绑回家?门开了,进来一个妇人,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女主人,急中生智,连忙心虚地认错:“阿姨,我是林居的同学小苔,走到这儿,突然想上厕所,其他家也不认识,就来你家了。”她头都不抬,嗯了一声,大方地说,随便用,没关系的,这一片就只有我们一家。我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感激女主人的大度,也暗暗赞叹自己的随机应变。

接着,我和那妇人默契地推门而出,进入院内,那院子更空旷,和学校操场差不多大。走了两步,女主人停下,回过头来,面向我,我尴尬地陪笑,眼睛不忘打量她:乌黑短发,深眼窝,睫毛又粗又黑,根根分明,我第一反映——好看,混血美女呀!没想到林居的妈妈竟是维吾尔族,为啥他就没有一点混血特征呢,可是再一看,觉得这妇人面部有些硬朗,似有几分男相,感觉怪怪的,却说不出。林居常常说他和他爸相处像朋友,从来不提他妈,每次来家里他妈也都不在,只有一次我好奇问起为何从来不提你妈,他用“太晚了,睡觉”搪塞了过去。现在想来,似乎有些蹊跷。

不管了,还是尽快离开好,毕竟我是偷开了人家的门溜进来的。我们开始往前走,林居从来不带我来后院,所以连我也震惊这院子实在大,怎么也走不到大门那。由于我错在前,心里难免心虚,想到要是被盘问如何进来的,那就把脸丢尽了,想着想着不自觉得埋下了头,看着亮得能照出人影的水泥地,绞尽脑汁寻找话题,以便争取主动权。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急得我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抬手去擦汗时,瞥到院子上方均匀分布着很多白线,很细,就像家里的缝衣线,统一从我们身后向大门的方向延伸,像是刻意指引着我们。白线上方的太阳不大,空气里也透着寒气,从鼻孔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冒着白烟,仿佛在冬天。

“这线是怎么回事呀?”我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嗯,这呀,你看那……”我顺着妇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婴儿的连体棉裤孤零零挂在线上,那连体裤是传统老式的手工制造,看上去又厚又硬,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

我瞬间明白过来,带着哭腔问“怎么,怎么有小孩儿的衣服?”

那妇人终于露了笑脸“我要当奶奶了。”

“啊?你是说……?怎么没听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那妇人一脸的幸福,我却瞬间泪目,那妇人乐得眼睛眯成了线,得意地笑“说来不怕你笑话,也是刚怀上的,不过我要当奶奶了,啥时候结婚看他们俩了。”

我皱着眉试图控制眼里的泪水,低头掰着手指头假装算预产期,内心却是万千利剑穿过,她打断我,“不用算了,就是年底过年那几天。”

是不是搞错了?她不是林居的妈妈,这也不是林居家,林居也根本没有让哪个姑娘怀孕,林居还是爱我的!我心里还一丝侥幸。

正想着,我们已经来到了大门口,可是门却不是我进来的那个,出了门,转身抬头看,刚才的白线上已经挂满了方形布块,太阳透过眼里的泪珠照过来,让我仿佛身处梦境。一句“小苔,来,让一让”把我唤醒,我踉跄退后,才发现刚才手按着一个白色自动洗衣机,那妇人麻利地打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块布,扯着一角,猛地往空中一抖,布即刻伸展开。

“阿姨,你这是干啥?”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期望从她嘴里得知林居的近况。

她又笑呵呵地说“洗尿布呀!”说着,又甩了一下手中的方布,这下布上的褶子彻底舒展开来。她又随手拿起夹子挂在白线上,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我低下头观察那洗衣机,足有两米长,白得晃眼,我还沉浸在悲伤中,自卑自己孤陋寡闻,从没见过如此大的洗衣机,却也不忘耿直地接话道“可是预产期不是年底吗?这夏天还没过完呢……现在准备太早了点吧?”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先练习练习,我天天都要练习洗尿布呢,你看我洗了多少了……”她边说边指着空中的白布给我看,这时我才看清那迎风飘扬的是孩子的尿布。

太阳突然明媚起来,很暖,也不燥,晒得我懒洋洋的。心里却纳闷,真有人天天没事练习洗尿布,还如此乐此不疲?

“哎,你对象找好没?”那妇人主动问我,再次戳到痛处的我,脸上的肉僵硬地抽动了几下,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没呢。林居怎么那么快……?”我想再次确认这事的真假。

“抓紧呀,要事先练习洗尿布呢……找对象你有啥要求,我好给你寻思着,别看附近就我们一家,我认识的人不少呢……”那妇人答非所问,只字不提她儿子,但又似乎很通情达理,一个人滔滔不绝。

此刻,我终于死心――她是不愿提起林居的。绝望地看着满天飞舞的尿布,我突然忆起她家屋里连个家具都没有,刚才还只有一个婴儿服的线上一瞬间就挂满了尿布,来时一排的平房,现在四周只剩她一家独门独户。意识到这些疑点,我不觉一身冷汗。

“要抓紧时间找对象呀,因为要提前练习洗尿布”那妇人又打断我。此时,恐惧替代了悲伤,我只想赶快抽身,连忙悻悻地说“不……不急,那个……先谢谢,洗……您先洗吧,我还有事,就……先走啊……”

那妇人不满地嗯了声,头也不抬,又俯下身去取洗衣机里的尿布,我匆匆转身,撒腿就跑,却清晰听到身后愤懑的一句“慢走,不送!”

跑了几步,忽然想起钥匙还在她家门上,刹住脚,转身,漫天飘扬的尿布不见了,那妇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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