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在警方的抽丝剥茧之下,排除万难,力擒狡猾的凶手,成功破获一起线索少、案情复杂的刑事案件!在这起案件当中,遇害者是一名酒楼的女经理。她的丈夫上班时拨打妻子的电话,语音提示已经关机。等到丈夫回家后,发现妻子双手被绑着,侧卧在床下的屉箱之中。丈夫赶紧将妻子抬出来,送到医院抢救,但医生表示,她已经死亡了,死因是机械性窒息,丈夫闻言立即报警。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出警,在摸排调查的过程中,一条与女网友联系的通话记录引起警方注意,最终擒获真凶!
致敬奋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正因为有人民卫士存在,才让罪恶无所遁形!
死者丈夫的名字叫崔庆川,35岁,当时在北京的一家饭庄任职经理。死者名叫奈福清,29岁,同样从事餐饮行业,在一家酒楼任职副总经理。两人丰台区西罗园南里某楼2单元202室,由于夫妻二人都是管理岗位,收入颇丰,家里的经济条件比较好,平时夫妻关系也很恩爱。奈福清突然遇害,令崔庆川感到无法接受。
突然失去爱妻的痛苦固然值得理解,但是妻子遇害,一般第一个需要调查的对象往往就是她的丈夫。更何况崔庆川是第一个发现妻子遇害的人,警方例行对他进行了一次问话,详细了解了他发现妻子遇害的经过。
据崔庆川所讲,2004年1月9日晚上,崔庆川与妻子奈福清没有外出,当晚两人在家里过夜,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状况。崔庆川当晚睡得很好,一直到次日10点左右才醒来。崔庆川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早醒了,正在和同事通电话。1月10日奈福清当天休息,但崔庆川需要上班,崔庆川醒来后就赶紧洗漱,离开家去饭店上班,这是他与妻子见的最后一面。
崔庆川上班以后,一直忙于工作,期间未与妻子取得联系,直到下午19点左右,崔庆川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发现妻子的电话关机了。崔庆川并未在意,以为妻子奈福清的手机没电了。过了两个小时,大概在21点左右,崔庆川再次给妻子打电话,结果发现妻子的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崔庆川这次有点担心了,随后又拨通了家里的座机号码,家里的电话可以打通,却一直没人接听。崔庆川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找到同事李韬靖一起驱车赶回家中查看情况。
二人抵达崔庆川家后,发现202室的防盗门没有锁,崔庆川打开防盗门,再推里面的木质房门,发现木质房门锁着。崔庆川急忙掏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入锁孔,低头查看之下才发现,原来门锁孔内被半截断掉的钥匙堵住。崔庆川转身赶往物业,在那里借到了一把尖嘴的钳子,将堵住锁孔的半截断钥匙夹了出来,顺利打开房门。
崔庆川和李韬靖二人进门后,发现屋内没有人,妻子并没有在家。奇怪的是,洗衣机却处于暂停状态,几件刚洗完的衣服晾在阳台上还在滴水。崔庆川坐到大卧室的床上,对妻子洗一半衣服不锁防盗门就离开感到疑惑,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不锁防盗门的情况。此时,崔庆川突然觉得床板有些活动,叫来李韬靖帮忙整理床板,却意外地发现了妻子奈福清在床下屉箱中,之后便将她送往医院抢救,却为时已晚,随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崔庆川告诉侦查员,当时他送医的医院是马家堡的博爱医院。侦查员驱车前往博爱医院核实,当天接待崔庆川的医生表示,崔庆川确实带着妻子来过医院,医生也对奈福清进行了检查,但发现她在送到医院以前就已经死亡了。侦查员又找到崔庆川的同事李韬靖核实情况,他所说的过程和崔庆川基本一致。
另一方面,刑侦技术人员和法医赶到了现场,刑侦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勘察,法医同时进行尸检。崔庆川夫妇住的这套202室,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房子的房门朝北,进门时厨房在右手边,卫生间在左手边,前方是一个客厅。在客厅的南侧是一个副卧室,面积比较小,客厅的东侧是大卧室,平时夫妻二人在大卧室居住。大卧室有一个木质双人床,死者就是在这个床下的屉箱内被发现的。
侦查员对现场进行勘察时发现,防盗门和木质房门的门锁都完好,窗户也没有撬破的痕迹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其一,熟人作案,死者主动给凶手开门迎入屋内;其二,尾随作案,趁死者回家打开房门时不备,尾随进入到屋内行凶。前文提到了奈福清在遇害前正在家洗衣服,这种情况不符合被尾随的情况,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高。
大卧室内有一个死者的梳妆台,梳妆台的抽屉都被人翻动过,里面的手机、银行卡、首饰等贵重物品全部丢失。从这个情况来看,凶手行凶的目的应该是图财害命。综合侦查员在现场未发现明显的打斗痕迹,说明死者生前可能被凶手偷袭,或者控制。奈福清被丈夫发现时,双手被凶手用毛巾反绑,脖子上还留有窗帘使用的白色尼龙绳。
这种尼龙绳也叫尼龙编织绳,可能现在年轻一些的读者对它不太了解,这种绳子非常耐磨,本身非常坚韧,被这样的绳子绕颈,很难挣脱。法医断定死者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这条绳子是凶手使用的重要犯罪工具。可惜的是,在绳索上未能发现与凶手相关的线索。
凶手非常狡猾,在行凶以后不仅对死者进行了隐藏,试图拖延时间。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明显的清理痕迹,很多罪证和线索随着凶手的清理而消失。但现场勘察的侦查员还是有所收获,在床上搜集到一枚可疑的足迹,初步判断是旅游鞋留下来的,其他并未再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和线索,警方制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其一,梳理奈福清的社会关系,找出与她有利害冲突的人,或者是平时有仇的人,将这些人列为重点调查的对象;其二,走访奈福清的邻居、同事和亲属,向他们全方位了解奈福清的情况,找出所有可疑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其三,追踪奈福清失窃的银行卡,查看在案发后是否有人用她的银行卡取款;
调查银行信息的工作由王之戊探组负责,他们抵达银行以后,得到银行方面的大力配合,查询到案发当天晚上18点24分,死者的银行卡确实发生了一笔取款业务,取款人是在丰台区万柳桥附近的银行网点取款机操作取款人民币500元。银行又调取了取款机拍摄下来的取款人录像视频交给侦查员。侦查员拿到视频后,送到公安部物证鉴定中心,随后将截取出来的取款男子的影像制成了照片,留作日后辨认时使用。
赵元智探组则主要负责调查崔庆川回家的时候为何要叫上同事李韬靖,就是前文提到的警方要在妻子出现意外时第一时间对丈夫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并未发现异常,李韬靖陪同崔庆川回家并非是崔庆川刻意安排,只是因为二人平时的关系比较好,得知崔庆川担心妻子出事时,李韬靖决定陪他一起回家查看。
另一方面,侦查员找到了小区的保安,询问案发当天是否发现有可疑的人员或者车辆,保安告诉侦查员,当天16点至凌晨这段时间,他们小区一共有8名保安在岗,但并未发现有可疑的人员和车辆进出。
崔庆川在接受侦查员询问时,向警方提供了3个人,这3个人与奈福清的关系比较密切或者与奈福清认识。第一个人名叫刘甬之,31岁,目前生活在陕西省西安市。此人与奈福清以及崔庆川都认识,三者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微妙。
侦查员立即驱车前往西安市,通过刘甬之的老乡胡范文,了解到刘甬之的一些信息。原来,“刘甬之”不是真名,他的真名叫刘丹川,也不是31岁,实际已经33岁。刘丹川隐瞒自己的姓名和年龄,引起警方注意。但在之后的排查中发现,刘丹川在案发当天一直在单位,他的同事都可以证明,不具备作案时间。
基于这种情况,警方决定正面接触刘丹川,向他询问奈福清的一些情况。据刘丹川所讲,他与崔庆川和奈福清相识是在2000年,当时他刚刚到北京打工,与崔庆川很聊得来,两个人的关系不错,后来一起经营一家饭店。2002年11月开始,刘丹川没有继续租房子,而是住到了崔庆川夫妇的家中。长期接触下来,刘丹川与奈福清逐渐熟络起来,加之二人独处的机会比较多,两人很快就建立起亲密的关系,崔庆川对此却毫不知情。
2003年7月份,刘丹川和奈福清的关系被崔庆川知道,引得崔庆川勃然大怒,将刘丹川赶出了家门。刘丹川搬离以后,投奔一个在朝阳区的朋友处暂住。但刘丹川与奈福清的关系并未因此终止,奈福清曾到刘丹川朋友的住处去找过他。据崔庆川所讲,刘丹川后来离开北京去了西安,但妻子奈福清一直与他保持联系。
刘丹川与奈福清的关系密切,却不具备作案时间,警方又向他询问是否知道谁与崔庆川和奈福清有过接触?刘丹川也向警方提供了几个人的名字。
崔庆川向警方提供的第二个人的名字叫耿斌弘,此人通过朋友与奈福清相识,对奈福清十分喜欢,曾经公开追求过奈福清。只不过两人尚未发展为恋人关系时,耿斌弘就因为犯罪被判刑入狱,两人之间的联系因此就断了。直到2003年6月,耿斌弘出狱后回到北京,四处打听奈福清的下落,扬言要将奈福清带走。根据崔庆川提供的信息,侦查员通过耿斌弘的朋友找到他,但经过缜密调查后,发现耿斌弘没有作案时间,排除了嫌疑。
崔庆川向警方提供的第三个人,他也不知道此人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的外号叫“革儿”。这个革儿是刘丹川的朋友,崔庆川与他并不熟悉,只能算是认识。但是这个革儿却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在案发前几天竟然找到并不熟悉的崔庆川借钱,遭到崔庆川的果断拒绝。
侦查员对这个外号叫“革儿”的人有印象,因为他们在对刘丹川进行询问的时候,刘丹川向警方提供了几个人的信息,其中就包括这个外号为革儿的人。外号叫“革儿”的这个人,是刘丹川的朋友,真名叫武军隶,35岁。此人不仅认识崔庆川和奈福清,还清楚地知道二人的住处。据刘丹川所讲,他与武军隶熟悉,但并不知道他现在的住址,不过他知道武军隶在北京有一个好朋友,名叫金三寿,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密切,经常一起出入。
崔庆川与刘丹川同时提到了武军隶,而且在案发前他有“借钱遭拒”的经历,具备报复作案或者谋财害命的动机。但武军隶与崔庆川本来就不是特别熟悉,只是通过刘丹川才互相认识,仅仅因为崔庆川不借钱给他这么点事情,就将奈福清杀害吗?虽然动机不充分,但现场显现出来的凶手谋财害命的性质,使缺钱的武军隶的嫌疑陡然上升。
武军隶进入警方视线后,警方开始对其进行追查。这时,追查死者手机通话信息的刑侦技术人员传来消息,在死者的通话记录中,发现在案发当天下午,有一个手机号码曾与死者联系过。警方又对这个号码进行追踪调查,发现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全都是长途电话,只有一个拨打过的号码归属地是北京。
这个北京的号码引起侦查员的注意,他为什么只向这一个北京号码拨打电话呢?警方立即查到这个北京电话号码的信息。号码的主人是一个年轻女性,名为王思恭,家住西城区礼士路。侦查员立即赶赴这个地址,顺利找到了这名叫王思恭的女孩。当被问及这个联系过她的手机号码时,王思恭称,她有一个经常聊天的网友,名叫杜水圣,20岁左右。当天给她打电话的这个人就是杜水圣,但他本人没有手机,他是借别人手机给自己打的电话,杜水圣在电话中告诉她,借他手机的朋友叫金三寿。
王思恭还说,杜水圣最近和家里吵架了,带着女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他的女朋友叫陈米江,是电力医院的一名护士。杜水圣最近似乎很缺钱,自己之前借给他的钱一直到现在都没还。侦查员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联想到拿钱取款的那个人,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片给王思恭辨认。王思恭仔细看到照片后,称照片中的男子基本上可以确认是杜水圣。
杜水圣的信息掌握不足,但他的女朋友陈米江的工作单位却很清楚,侦查员得到消息后,一边派人立即赶往电力医院找陈米江,一边去查找杜水圣的相关信息。侦查员通过网上记录的信息,很快就查出杜水圣的相关信息。
杜水圣家住大兴区西红门镇附近,平日里从事出租车行业,以此谋生。得到这个信息以后,侦查员又来到大兴区公安分局西红门派出所,从民警的口中了解到,杜水圣与家人不和,目前不在家。这个情况与王思恭所说的情况基本一致,另一路侦查员也顺利在电力医院查到了杜水圣女朋友陈米江的信息。陈米江是电力医院的一名护士,24岁。但侦查员为了防止她通知杜水圣,没有直接与她接触,而是通过对电力医院的一些工作人员暗访,侧面了解陈米江的情况。
侦查员在电力医院的保卫处查到了陈米江登记的一个家庭座机号码。根据这个号码,侦查员又查到了座机的装机地址,随后立即赶往此地址,并在当地派出所查到,座机的机主名为金龙甲,是一位老人,从户口登记来看,金龙甲老人与老伴同住一处,他们的儿子名为金三寿。
看到金三寿的名字,一身疲惫的侦查员为之一振,这个名字的出现,证明警方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他们正在逐渐接近真相。当地的民警还告诉侦查员,金三寿目前就租住在他父母的斜对面。侦查员在当地民警的帮助下,成功联系到金三寿所租住的房子的房东。房东告诉侦查员,这个房子目前确实是租给了金三寿住,但并非是他一个人住,与他同住的还有一个“小胖子”和他的女朋友,还有一个北方男子,一共4人。
侦查员听闻到房东提及“小胖子”,立即联想到体型偏胖的杜水圣,随后拿出照片给房东辨认。房东看到杜水圣在取款机前的照片后,立即肯定地表示,没错,这个人正是他口中所说的“小胖子”。至于他的女朋友,自然就是那个叫陈米江的女护士了。侦查员得到房东的肯定答复后,立即将情况向上级汇报。警方经过研究决定,对金三寿等3人(除陈米江外)进行蹲守,伺机将其逮捕。
案件调查至此,凶手的身份和行踪已经很明朗,只有那名“北方男子”尚未确定身份,如果能在布控中直接蹲守到3人,他的身份自然就会浮出水面,据侦查员猜测,这个“北方男子”应该就是武军隶。
2004年2月9日晚22时30分,蹲守在金三寿租住房子附近的民警视线中,出现了三名可疑男子。经过侦查员在暗中仔细辨认,确认了三人当中有一人正是通过提款机取款的人,随即民警们一拥而上,将三名嫌疑人抓获。
经过确认,三个犯罪嫌疑人分别是金三寿、杜水圣,那名房东口中的“北方男子”,正是外号为“革儿”的武军隶。经过提取武军隶旅游鞋的鞋印,与案发现场采集到的那枚鞋印进行比对,认定属于同一个人。三个嫌疑人在面对警方的审讯时,不得不在证据面前低头伏法,并交代了整个犯罪的过程。
金三寿、杜水圣、武军隶,笔者不客气的说,这三个人其实就是一丘之貉。三个人平时都是好吃懒做之人,不愿意参与劳动,整天泡在网吧虚耗光阴。杜水圣虽然开出租车,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出去跑运输赚一些钱,也都花在了网吧。
2001年年初,三人就经常在丰台区夏家胡同的一家黑网吧里玩。刚开始的时候,杜水圣还在休闲之余坚持跑出租车赚钱,后来就干脆放下出租车,一直泡在网吧不工作了。金三寿、武军隶则一直都没参与工作,平时的花销一部分靠杜水圣跑出租车赚钱补贴,一部分则靠家里人给、向亲戚朋友借。
两个大男人不务正业,整天泡在网吧当中,借来的钱自然也没有能力偿还。久而久之,了解他们的亲戚朋友就开始不再借他们钱了。杜水圣和他们混在一起后,逐渐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人,甚至到了向女网友借钱花的地步。2003年11月底,由于杜水圣长期泡网吧,无法负担出租车每天的份子钱,引起出租车公司的不满,按照合同收回了出租车。
金三寿、杜水圣、武军隶三人,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经济来源,无法维持继续泡在网吧的生活方式。他们虽然走入困境,却仍然不思进取,反而起了获取不义之财的念头。武军隶当年刚到北京的时候,曾在饭店找了一份工作,期间通过刘丹川结识了崔庆川夫妇,并去过他们的住处,知道他们夫妻经济条件非常好。武军隶在缺钱的时候,曾找到崔庆川借钱,但遭到崔庆川的拒绝,令武军隶记恨在心。武军隶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金三寿和杜水圣后,三人一拍即合,决定前往崔庆川夫妇的住所抢劫财物。
三人此次行凶是预谋作案,事先准备了绳子和匕首等作案工具。1月10日16点左右,三人带着作案工具来到崔庆川夫妇的住处。经过商议后,决定让武军隶出面敲门,因为他与崔庆川夫妇都认识,容易骗开房门。
武军隶敲门时,只有奈福清一人在家洗衣服,见到敲门的人是认识的武军隶,将没有多想给他开了门。金三寿、杜水圣跟着武军隶进入到房中,见到只有奈福清自己在家,不再继续伪装,将奈福清的双手捆绑在背部控制住,随后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地翻找财物,又逼迫奈福清说出了存折的密码。
三人得手后,没有放过奈福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将奈福清残忍杀害了。随后对现场进行了清理,又将奈福清藏到床下的屉箱当中。三人离开时,还随手拿起了死者的一串钥匙,将其中一个钥匙插入钥匙孔中故意拧断。尽管三人十分狡猾,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武军隶还是在现场留下了一枚鞋印。杜水圣也因为联系女网友留下线索,被警察顺藤摸瓜捕获。
三个成年男子,却不务正业沉迷于网络,仅仅因为自己缺钱,就对无辜的人痛下杀手,这样获得的钱花得真的心安理得吗?尽管凶手十分狡猾,但依然没能逃脱侦查员的火眼金睛。在侦查员的全力追捕之下,案件的真相终于大白,罪恶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通过这起案件来看,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一些不务正业的人或者不熟悉的人,一定要有所防范,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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