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情操论》主要讲了这么一个观点:同理心让我们能够站在其他人的角度看问题,也能站在一个公正的旁观者角度看问题。同理心是我们道德观的基础,但它也有一些问题。比如说同理心让我们希望得到的别人夸奖和羡慕,而且我们更容易对那些有钱的人而不是穷的人产生同理心,这让我们本性非常虚荣。
但如果站在社会的角度来看,我们的这一本性是好的。因为我们虚荣,想要别人的爱和羡慕,我们才会去消费。因为每个人自私的本性,这个社会反而能够非常顺利地运转。
《国富论》里,斯密进一步指出了这一运转的基础是什么,也就是市场这一“看不见的手”。他举了几个例子,比如农场主因为想要城里一些小装饰品(baubles and trinkets),所以源源不断地向城市输送事物,这让城市的繁荣发展成为了可能。农场主绝不是因为对城里人的同情或慈善才送给他们食物的,而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利益,但这样反而让城市更好更持续地发展。斯密说,顾及自己的利益、想让自己更开心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国家就是应该让人民都更开心。因此他认为国家主要的目的应该是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而不是当时更主流的一些观点,比如增加国家财富。
亚当斯密更进一步指出,我们之所以买卖有两个主要基础,一是分工,二是自由交换。而市场在宏观的层面上让我们每个人的自私自利成为了对所有人都有利的事情。这就是市场的伟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