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围绕爱因斯坦晚年的三个词汇是“政治、装病、逗鸟、孤独”。
原子灭绝阴谋委员会
爱因斯坦时常自比一部老爷车,零部件时常出现一些问题,比如他那糟糕的记性,令他老是丢三落四。
爱因斯坦对国际时事热点十分重视。在范图娃的眼中,爱因基坦的政治思想激进而且革命。爱因斯坦曾经对于自己当年曾向美国政府提议制造原子弹深感自责。这种强烈的责任感时常压迫着他。
爱因斯坦的好友、“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由于反对美国制造氢弹、主张原子能的和平利用,不幸受到迫害,被踢出了美国原子能委员会。爱因斯坦对此愤愤不平。他对范图娃说,在美国没有人比奥本海默更了解原子能了。因此他给后来的美国原子能委员会起了一个新名字:“原子灭绝阴谋委员会”。
装病只为拒客
日记披露,老年爱因斯坦将自己比喻成一辆老车,抱怨家中会来太多的访问者和仰慕者。每当有访问者或仰慕者到来时,他们经常要求爱因斯坦摆好姿势供他们拍照,或者合影留念。爱因斯坦后来实在不堪其扰,只好装病,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装出没精打采的样子。这样一来,再虔诚的访问者也不好意思将一个“病人”从床上拉下来拍照了。
给鹦鹉讲笑话
在爱因斯坦75岁生日的时候,他收到一份礼物——一只由某医学协会邮寄来的鹦鹉。爱因斯坦如获至宝,为它取名“比波”。但“比波”总是郁郁寡欢,以至于爱因斯坦认为它得了忧郁症。为了让它高兴起来,他总是讲蹩脚的笑话,想把鹦鹉“逗乐”。
一年后,“比波”得了传染病。医生称,需要给“比波”打上13针。爱因斯坦担心13针下去,肯定会要了“比波”的小命,但幸运的是,“比波”打了两针后就恢复了健康。
晚年孤独
爱因斯坦晚年相当寂寞。范图娃主动承担起照顾他的义务,甚至还担当起他的理发匠。有时爱因斯坦就像一个“老顽童”,即使他真的生病时也不忘自娱自乐。范图娃的日记中写道:“(晚年)爱因斯坦的健康开始恶化,可是对于自己最大的爱好——驾驶那条近乎原始的小船出航——却依然乐此不疲。他的心情从来不会像那时这般开朗。”
爱因斯坦的同事们都将他视做一个“时代错误”。当同时代的科学家都热衷于分裂原子、制造原子弹和发现新粒子时,爱因斯坦却重新修订起更加高深莫测的“统一场论”来。对于许多物理学家同事们来说,统一场论太高深了,与他们的研究并不相干。
爱因斯坦对范图娃说:“物理学家们说我是一个数学家,而数学家们又说我是一个物理学家。在科学界,我是一个找不到同伴的人,尽管每一个人都认识我,但我却仍是这么孤独。几乎没有人真正了解我。”
1955年4月18日,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因主动脉瘤破裂逝世于普林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