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在上一集故事中,幕后玩家终于现身,你们猜的没错,但故事的走向依旧扑朔迷离,约翰真的见阎王了?结果还没有到了……
蓝色字体——马特
红色字体——约翰
紫色字体——众人
绿色字体——麦卓姐妹
“马特大人,不好了,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正从这边过来。”罗伯特惊恐道。
“不用理他,去解开绳索。”马特抱着埃尔嘉,漫不经心地说道。
“恩,好。”罗伯特俯下身子,“砰—”
“马特,你……”罗伯特栽倒在了河里,顺着湍急的河流流走了。
“不,他们一定会想到我从水路走,呵呵”马特想想,得意地笑笑,他解开绳索,让船顺水漂走,他抱着埃尔嘉进了丛林,看见前面有件小木屋,推门进来。
“马特。”
“谁?”马特快速拔出短枪。那人抬手点着了油灯。
马特惊愕了,“你不是死了吗?”
“不,你打伤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我,放手吧。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不,将军,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你还要残害更多的人吗?”
“我只想走,远离这个地方。你为什么还要阻拦我?”
“你是我的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但我不清楚你当初为什么要挑起二国的战争?”
“不,不,你别再逼我了,不然我真的开枪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怎么做?”约翰向马特走来。
“砰—”马特一枪打到地板上,“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你杀了。”
“开枪吧,像当年那样,再来一次。”
“不、不、不是你,是该死的马丁,是他杀了我全家,连我刚出生的妹妹也不放过。”马特的泪水成串地流下来。
“咳—咳—”埃尔嘉渐渐回复知觉,渐渐睁开眼睛,“马特,院长。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别动,埃尔嘉。”马特举枪对准埃尔嘉。
“放手吧,马特。都已经过去了。无谓的争端只能更加的激化矛盾。”
“铛—”门被撞开,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地跑进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华生太太。”马特又对准华生太太,“太好了,该聚的都聚到了一起。今天就送你们上西天。”
“好吧,马特。我死可以。但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没有一枪打死我。”约翰深吸一口气。
“那我今天就弥补我所犯下的错。”马特再一次对准了约翰。
“我一直愧疚于战争,它给人带来太多的悲痛,那个时候你们三人在一起,是那么的天真烂烂,我多会再看你们一眼,可是时光过的那么的仓促,我真的老了,我常常回想起我的家乡,回想起在莱茵河畔上的生活,回想起我们见面的情景,回想起远逝的那些日子,想起你们的师母和我的孩子,战争带走了她们,使我变的一无所有……”
“够了,够了”马特异常激动‘砰—’
埃尔嘉飞身挡在了约翰的面前,随着响声,埃尔嘉倒下了。
“不,为什么?埃尔嘉,你为什么要怎么做?”马特踉跄地瘫软在地上。
“埃尔嘉,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华生太太哭成了泪人。
“莱茵河畔上……一个年迈的老人……常常领着一个小……小女孩,张望着河对岸的农民,虽然夕阳西……西下,可……可他们依然不辞劳苦的……耕种着,虽然辛苦,他们凭……凭着自己的能力表明了活着的……价值,因为满足所以不畏惧……贫穷,我清晰……的……记着……儿时……在河畔上……玩……玩耍,他……他收养了……一个孤……孤儿……他叫……叫我……麦……麦……”
“埃尔嘉……”约翰抱着她,也失声痛哭了起来,“是的,是的,别走,睁眼,快睁眼看看我……”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马特站起来,又举起枪。约翰一个箭步夺过来。
“对不起,将军。”马特闭上了眼,他很清楚自己已经穷途末路,静静地等待着上帝的裁决。
“杀死这个天杀的东西。”华生太太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
约翰沉思良久,“你走吧!”
“不,不能让他,他是个杀人恶魔。”华生太太极力制止道。
“让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杀戮了。”约翰放下手中的枪。华生太太一把夺过,慌乱中打中了马特。马特倒地口吐鲜血,浑身抽搐着。
“不,夫人”约翰看到华生太太举起来枪,“我的埃尔嘉已经死了,我也不想再活了。”‘砰——’华生太太饮弹自尽了。
“不,不,夫人,埃尔嘉还有心跳。她并没有死啊。”约翰悲痛欲绝,哭地泣不成声,然后看了一眼马特,“你走吧。”马特捂着肚子,坐到墙边。
“你为什么要放走我?”马特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只有经历过生离死别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希望你以后懂得珍惜。”
“呵呵,呵呵,呵呵,我能走了。能走了……不……我不能……我不能杀死他,嘿嘿,杀死那个卷毛……约翰爱我,哈哈,约翰教我识字……约翰……上尉……请允许我向您介绍埃尔嘉,咦,哈哈,父亲,我回来了……约翰父亲别走……”马特已经疯了。
约翰看着他,他终于明白了当初约翰为什么没有开枪。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泪依旧在不停地流淌着……暴雨停了,但风依旧刮着。约翰抱着埃尔嘉,离开了小木屋,身后燃起了熊熊大火……约翰看见马特从火中踉跄地走出来,倒在了泥水中。
卫兵守卫着修道院。修道院众人被围在一起,千夫长看见约翰,惊恐地问:“珍妮小姐呢?她在哪?”
“没时间解释了。快,先抢救这个女孩。”约翰命令道。
“快点。将军。男爵快不行了。”千夫长焦急地催促着。
“麦卓?谁看到麦卓了?”众人摇摇头。“爱德蒙。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麦卓在哪。”
爱德蒙摇摇头。
“听着,爱德蒙,不论马特以前如何对你,他以后再也不会干涉你了,你自由了。”
爱德蒙用手一指。
“禁闭室!谢谢你,爱德蒙。”
……
约翰再一次痛哭了起来。麦卓躺在冰冷的地上,满头的鲜血。约翰抱着她,眼泪划过眼角滴在麦卓的脸上,记忆再一次落在往事的门槛上,约翰回想起童年时候的麦卓。
“Daddy,那些人在干什么?”
“种地啊。你看对岸那些辛苦的人们,虽然夕阳西下,他们却依旧不辞劳苦的工作着,通过劳作不断来实现自我价值,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是不是啊?麦卓……”
“他们为什么要种地?”
“呵呵,傻孩子,那是他们的工作。”
“那我也要工作。”
“呵呵,你想做什么工作?”
“我要永远的陪着Daddy和Daddy一起死。”
“哦——你这个傻孩子。”
……约翰抽噎着,他摸着麦卓的脸。整理整理麦卓凌乱的头发,“我可怜的麦卓啊,一切都是为父之过,醒来吧,我可怜的孩子,我愿用我的余生来偿还我所犯下的错,不再让你漂流,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一起去过清闲的生活,种你喜欢种的花朵……”
约翰感觉麦卓动了一下,“麦卓,麦卓。”约翰抱起她飞奔到医务室。
“院长先生,埃尔嘉,恢复了脉搏。”马格雷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嗯,好,快,还有麦卓。”约翰顾不上喘气。
“将军,我们刚收到传报,男爵大人,他……走了。”千夫长悲痛的说。
约翰长叹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昏倒了……
(三个月后)
“……珍妮.克里逊,名将之后将继承其父所有的遗产……”
“……埃尔嘉.华生合法继承其母的陀螺庄园及爱丁堡酒庄……”
“……本拉登、布什、奥巴马、克林顿、卡扎菲等人因抢劫、谋杀、盗窃等罪名,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现宣判入狱二百年……”
“去哪?姐姐”
“我们回家。”
……
在莱恩河畔上住着一位退伍的老兵,他衣衫褴褛,五官扭曲,身体被火烧伤,口中始终念念有词,一瘸一拐的向太阳落下的地方走去……
《修道院》节章已全部完结,但始终没有解释约翰新修修道院的资金来处,细心的读者发现马丁丢失女儿和约翰收养麦卓的时间点并不吻合,冥冥之中,似乎跨越了空间,又似乎被什么掌控着,请看前篇《白玉》,揭晓约翰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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