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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家电维修洗衣机更新时间:2022-02-26 04:26:58

百奥泰现代化抗体药物生产线一角。 (受访者供图/图)

从广州市中心向东北行驶约50公里,中新广州知识城(以下简称“知识城”)正在悄悄崛起。十年前才奠基的60平方公里土地,已经陆续落地百济神州、诺诚健华、瑞士龙沙等医药龙头企业。

这里的一条主干道名为创新大道——作为广州市黄埔区的南北交通大动脉,全部建成通车后将串联起中新广州知识城、广州科学城、广州国际生物岛。“两城一岛”,基本串起黄埔区的生物医药产业链。

半个月前,广州市黄埔区、广州开发区发布“生物医药产业政策10条”,并透露,目前该区集聚生物医药企业超3000家,其中高新技术企业325家、上市企业14家,2020年实现营业收入1485.91亿元,同比增长14.8%;2021年第一季度,营业收入近400亿元,同比增长25.5%。

生物医药产业被看作是最具潜力、活力和增长最为迅猛的产业,同时也是一个对资本、人才、技术要求高,投入周期长、投资风险大的产业。广州黄埔区千亿生物医药产业集群究竟是如何催生的?

黄埔区副区长贺璐璐对南方周末记者总结说,“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

2021年4月14日,知识城开发建设办公室副主任徐晖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从基础研究、技术研发、临床试验、中试、量产,整条产业链都在黄埔区、广州开发区有整体布局,造就了今天生物医药产业集聚的战队,产业链一旦拉通,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顺畅了。

留得住,做得大

香雪制药(300147.SZ)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黄埔企业,可以说是黄埔生物医药产业发展的亲历者。

“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一个乡镇企业,最后能做到高大上。”不到60岁、已是满头白发的香雪制药创始人王永辉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香雪制药由广州萝岗制药厂改制而来,前身是1986年在萝岗镇成立的一家乡镇企业。

王永辉祖父是老中医,他自己曾任广州万宝集团洗衣机工业公司副总经理,后创业经商,在1997年收购了这家药厂。

今天,香雪抗病毒口服液,是很多中国家庭的常备药,在2019年年报中,这款产品收入高达2.9亿元人民币,止咳、消食的橘红系列产品,营收也近2.6亿元。

2012年,香雪制药引进李懿博士团队,成立了香雪生命科学研究中心(后成立独立法人子公司“香雪精准医疗”),开始探索针对肿瘤应用高亲和性T细胞受体(TCR)药物开发和开展免疫细胞治疗(TCR-T)研究。

2019年3月,香雪精准医疗技术有限公司的抗癌药品“TAEST16001注射液”,获得中国首个TCR-T临床试验许可,目前正在进行Ⅰ期临床试验。半年前,他们又获得美国FDA药物临床试验许可。

王永辉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生物医药是一个厚积薄发的产业,投资周期很长,需要的要素很多。香雪从小到大的过程,很能够说明问题,首先是企业在这里能不能留得住、留住之后能不能快速成长进步,跟周围的生态环境有关。

贺璐璐也认为,只有在产、学、研、医、用、金一体化的全产业链条齐备的情况下,生物医药产业才能真正蓬勃发展。为此,黄埔区围绕上下游企业聚集发展,着眼于生物制药、生物技术、生物医学三大核心领域,这些年陆续出台相应产业政策,大力引入和培育优质项目,打造完整产业生态。

在王永辉看来,香雪非常幸运,只用了8年多时间,就把中国第一个高亲和性T细胞受体(TCR)药物的平台建立起来。

他说,“世界顶级企业来了黄埔,同时带来了很多世界顶级的人才、技术和设备,也可以辐射我们国内一些企业,所以我们也可以做出世界顶级的产品,挑战前沿技术、做到全球第一。”

2018年6月,香雪制药与GE合作,后者为香雪制药提供其细胞治疗企业整体解决方案中的灵活生产平台(Flex Factory^TM)技术,进行区域细胞治疗产业化制备平台建设,这也是GE灵活生产平台全球首次应用在TCR-T相关免疫细胞治疗药物领域。

生物医药新中心

GE旗下生物制药业务单元,有着“乐高式”生物制药模块化工厂(KUBio^TM)、生物制药灵活生产平台,可为药企提供符合国际GMP标准的设备,并大大缩短建设周期,降低厂房建设成本,帮助生物制药企业加速药品商业化进程。

2017年3月落户知识城的百济神州(06160.HK)生物制药项目,其第一工厂就使用了KUBio模块。

百济神州是一家成立于2010年的生物制药公司,由美籍华人王晓东、来自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欧雷强(John Oyler)联合创办,主要从事用于癌症治疗的创新分子靶向及免疫肿瘤药物的研发、生产和销售。

2021年4月8日,百济神州宣布其广州生物药生产基地商业化生产正式获批,8000升产能,将用于生产百泽安。在此之前,它们主要靠勃林格殷格翰代工。

韩裔美国人高伟(Michael Garvey)2018年加入百济神州,担任高级副总裁、全球技术运营负责人,此前他是韩国三星生物制药公司的创始执行委员和副总裁,更早前,他在基因泰克(Genentech)开始其生物制药事业。

“亚洲将是未来新的生物制药中心,而不是欧美。”高伟对南方周末记者说,亚洲的一些企业显得更有干劲、创新性,正在以极快速度赶超,希望能给产业带来一些新变化。

“王晓东可能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科学家,欧雷强则是很厉害的生意人,但看上去很随和。和这两个人一起工作,把我们的药品给到14亿人口的大国,这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他说,广东有太多好的地方,这里已经有了生物制药产业的聚集,政府也很支持产业的发展。

在高伟看来,百济神州很幸运。2017年公司决定在广州建厂,2020年就能够获准投产,只花了短短三年,这得益于政府的大力支持。如果放在美国,可能需要7-8年。

在黄埔区政府的官网上,黄埔融媒在新闻稿中也提到,“省、市、区领导对此高度重视,成立专班协调推进,推动国家药监局将审批完成时间提前了1年9个月,体现了政府的高效服务。”

同类第一 同类最优

在黄埔,百济神州不仅得到政府的支持,还有来自友商的合作。

2020年8月,同在黄埔区的百奥泰-U(688177.SH),就一款在研安维汀(贝伐珠单抗)生物类似药签订协议,授权百济神州在中国(包括港澳台地区)对其进行开发、生产及商业化。

百奥泰是一家以创新药和生物类似药研发为核心的创新型生物制药企业,2003年由耶鲁大学生物物理与生物化学系博士后李胜峰创办,他从1995年起一直在生物医药领域从业、创业。

李胜峰看起来更像是一名学者,轻声细语,说着说着便拿起了笔,在打印纸的背面开始边写边画。他的办公桌左侧桌面上依次叠放着一长条的打印文件,桌前白板上不同颜色的板书也是整整齐齐。

百奥泰在广州开发区有一个产业化基地——抗体产业园,并计划在广州国际生物岛建设自己的研发与商业总部大楼,但目前没有独立的办公楼,李胜峰的办公室,是设在广州开发区科技企业加速器里。

最初,他们是在七喜工厂里建了一个300平米的实验室。目前他们的研发实验室分布在科学城3处:七喜大厦、莱迪产业园和广州开发区科技企业加速器。

“生物医药研发很漫长,需要耐心,当然,这个时间对我们这一行来说,也很正常。”李胜峰对南方周末记者坦言,百奥泰第一个研发的产品从2004年开始布局,至今仍未上市,如果顺利的话,它将会是公司推出的第二或者第三款产品。

在此之前,2019年11月中国NMPA批准了百奥泰的第一款产品“格乐立”上市,2020年1月启动商业化销售。

格乐立的原研药,叫做修美乐,外号全球“药王”,连续多年位居全球畅销药物榜首,近年全球年销售额都在200亿美元左右。修美乐价格昂贵,格乐立报产之后,修美乐在中国的价格从20万(一年的费用)降到了8万,格乐立获批之后,修美乐价格从8万降到了3万左右。

“我们希望能够提供更加安全、有效、可负担的药物,这是我们的核心价值观。”李胜峰说,格乐立现在年费不到3万,并已进入全国医保。

百奥泰的生物类似药,也开启了海外授权模式。2021年4月8日,百奥泰与Biogen(BIIB.NASDAQ)签署了关于开发、生产和商业化BAT1806的授权协议。BAT1806是一款靶向白介素-6受体(IL-6R)的重组人源化单克隆抗体,是百奥泰参照雅美罗(托珠单抗)开发的生物类似药,目前处于全球III期临床试验阶段。

招股书显示,2016-2018年,百奥泰获得来自政府的研发、人才等的奖励补助,分别为541万元、873万元、1481万元。

在创新药的漫长研发过程中,选择相对快速商业化的生物类似药来滚动发展,未尝不是一种务实的发展路径。不过,它也并非总是一帆风顺。

2021年2月9日,百奥泰公告,BAT8001针对HER2阳性乳腺癌的III期临床数据显示,其未达到预设的优效目标,公司决定终止该项目,以合理配置公司研发资源,聚焦研发管线中的优势项目。

“我们既要做创新药研发,做同类第一(first in class),也讲同类最优(best in class)。”李胜峰对南方周末记者解释,抢第一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你给患者提供的是同类药品里最好的。

创新药及生物类似药的研发技术要求高、开发难度大、研发周期长且成本高昂,资金是一道绕不过的门槛。

2020年2月,百奥泰在科创板上市,这也是科创板第一家无收入无盈利、纯以医药技术成功上市的创新药企业,轰动一时。

科创板上市,为百奥泰募集到了18.76亿人民币资金,不过相对于20个在研产品、一个位于广州开发区的4万平米抗体产业园和一座位于生物岛的待建研发及销售中心,仍显得捉襟见肘。

2021年3月23日,百奥泰向香港联交所递交了上市申请。

尽管困难,李胜峰相信,中国生物医药企业有机会做大做强。他向南方周末记者表示,未来七八年内,只要有一家公司能有一个产品进入全球药品销售前10名,就有机会超越其他公司。

这在美国已经有先例——创办于1980年的美国安进(Amgen)、1987年的吉利德(Gilead),都是靠创新药,后来居上。

市场资源配置 政府意志

很多时候,人们不得不承认,时势成就了企业。

距离百济神州工厂不到三公里的凯普生物(300639.SZ),2019年的医学检验服务收入不过8366万元(占比11.47%),2020年一下增长到5.522亿元(占比40.77%),同比增长560.00%。

凯普生物是一家核酸分子诊断产品提供商。2003年注册成立于广东潮州,过去它的主打产品是HPV检测试剂,应用于宫颈癌临床检测与筛查。

2020年初新冠疫情来袭,凯普生物快速启动“核酸检测产品 医学检验服务”一体化经营,5年前为两癌筛查而准备的检验服务,派上了用场。

不到一年,凯普生物在中国已建及在建第三方医学实验室近30家,其中19家已取得医疗机构执业许可。2021年3月发生在云南瑞丽的新冠病例,就是由他们的实验室检出。

凯普生物副总经理谢龙旭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随着“健康中国2030”的推进,提高人口出生素质、出生缺陷防控、两癌筛查等,检测行业必然会培育出相对大的企业。

包括已上市的14家企业在内,目前黄埔生物医药企业的体量其实都并不算特别大,但很多中小企业都是细分领域的龙头。在贺璐璐看来,近年黄埔生物医药产业发展快,主要因为相当一部分中小企业的创新活力得到释放。在此基础上,黄埔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经济主战场、国家重大需求、人民健康,打造世界级生物医药产业集群。

凯普生物在2015年落地广州黄埔。搬来广州后,谢龙旭发现,供应商主动找上门来的多了,无论是技术服务平台还是原材料、核心供应商,信息量比之前大很多。此外,最重要的是人才招募更容易了。

以前,潮州很难留住人,哪怕同等职位潮州开出的工资比广州高,很多人还是宁可在广州,特别是那些海归博士。目前,凯普生物在潮州的员工约500人,广州约400人,其余700人分布于各地实验室。

2021年4月15日上午,谢龙旭在办公室接待了来自武汉光谷的招商团队。2021年春节以后,他已经接待了十多个国家级开发区的招商团队,希望凯普生物能在实验室之外,继续在当地投资建设研发中心。

2019年,国家发改委公布了第一批17个生物医药产业集群。在2020年疫情之后,各地政府以产业链招商模式打造生物产业集群的热情更加高涨。

火石创造创始人金霞此前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认为,即使是在美国这样一个生物医药产业占GDP近18%的国家,目前也只有五大集群,而且还在进一步整合之中。

火石创造成立于2015年8月,是一家聚焦生命健康产业的大数据及人工智能科技公司,为政府、园区提供数据驱动产业发展整体解决方案。

她说,“我们应该鼓励大家的创业热情,但最后能从市场竞争中跑出来的产业集群,一定不完全是政府意志主导,而是政府意志加上市场资源的选择和配置形成的。”

把新种子引进来

不断有地方政府想把凯普生物招商引资过去,但在广州国际生物岛的耿建跃这些年却一直琢磨着如何把以色列的创业团队拉到广州来。

耿建跃是广州中以生物产业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中以基金”)的董事总经理。

他的经历很丰富,1982年大学毕业后曾任职中国外交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又赴美国沃顿商学院求学、在美国工作生活了十多年,2009年回国。

耿建跃就职于中华国际科学交流基金会期间,对生物医药产业产生兴趣,并找到了以色列前工贸部次长、首席科学家苏格·基莱特曼(Shuki Gleitman)牵头的基金管理团队,有意与中国合作,在以色列投资合适的项目。

他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说,自己花了三年时间和多个城市的政府代表沟通谈判,从北到南,一些城市口头说好,但拖着无法落地,也有城市明确拒绝。2011年辗转到了广州。

当时广州市政府相关领导给他的反馈是,“项目非常好,但是很困难,我们一起努力吧”。

2015年底,规模为6.06亿元人民币的中以基金正式成立,出资方包括广州产业投资基金、广州白云山医药集团、广州恒运企业集团、广州国际生物岛等四家公司,基金管理人为广州以琳生物产业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在耿建跃看来,以色列创业公司多,但大部分是小公司、很多创新都是碎片化,创业者们的不安全感强,与美国创投资本往来较多,只要有好的项目,钱很快就来了,很难有漏网之鱼。

中以基金投资的前提是,项目一定要在广州落地,以色列公司把所有技术授权给广州公司,然后再投资。

2016年开始,陆续有8个项目落地广州。

相比其他地方的中以产业园区,耿建跃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广州最大的突破在于企业真正落地,以色列创业团队来到广州,产品给民众带来福利,产业得到发展、创新得以推动,投资得到回报。

中以基金希望借鉴以色列孵化器的经验,与广州国际生物岛合作孵化器,同时引入中国和国外的团队。

“我们的投资手笔很小,但是很有用。”他说,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改良土壤、把新的种子引进来,让它在这里生长,长出更好的庄稼,再结出自己的种子来。

2021年4月15日下午,他要和德国的一个生物医药团队做业务探讨。通常,每一个孵化项目团队,他至少要和创始团队面对面沟通两到三次。

黄埔区、广州开发区已形成“两城一岛”生物医药产业发展格局。图为航拍广州国际生物岛。 (李剑锋/图)

3000元机票75亿市值

洁特生物(688026.SH)创始人、董事长袁建华,也在筹谋孵化器。在他们位于广州开发区的公司总部,正在新建两栋总计10万平方米的大楼,他希望也能在这里孵化并投资一些项目。

今年69岁的袁建华清楚记得,自己是在1998年12月参加第一届“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然后回国创业。

他原本在中国内地一家寄生虫病研究所工作,1992年赴美国访学,当时美国回来机票大约是3000元人民币,而内地工资大约200元/月。

这张免费的机票,以及交流、参观过程中所见所感,让他决定到广州创业。

1999年,他在黄埔区创办了一家免疫诊断制品公司,后来因为投资人之间的分歧而以失败告终;无心插柳的是,为生物实验室提供成套耗材产品及整体解决方案的洁特生物成功了,2020年1月登陆科创板。

袁建华调侃说,没想到当年3000元的机票,换来75亿市值,所以做事一定要有长远眼光。

2020年,除了上市,让袁建华很受触动的一件事,是在黄埔区政府组织的一场企业座谈会上,一家企业负责人找到他说,公司2019年采购了洁特生物200万的产品,2020年预计会增加到500万元。

这让袁建华吓了一跳,因为当年洁特生物在境内的营收大约1亿多元,他寻思着,周围如果能再找到20家这样的客户,不就又有另外1个亿了吗?

黄埔区政府同样意识到,企业之间的互动很重要。2021年3月,黄埔区科技局成立了企业家服务中心,为企业家提供成长交流、资源对接、智库服务、人才服务等,对不同阶段的企业予以相应的支持,增强企业之间的互动交流、经验分享,以及合作、并购等。

黄埔区科技局局长陈伟权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全国各地那么多孵化器,很多就是一个空地厂房,并没有孵化育成体系,项目去到后就只是一个孤零零项目,而黄埔则有一整套服务。

从创新载体看,黄埔在产业规划、空间规划上提前布局,生物岛1.83平方公里主要做生物医药的研发,科学城做生物医药科技成果转化,而知识城则侧重生产制造,环环相扣。

陈伟权感叹,园区布局一旦确定,虽然政府领导不断换届,每一届都会有更好的企业出现,但从来没有人说生物医药产业不做了,还算比较耐得住寂寞。

在生物医药产业政策方面,从2018年的《加快生物医药产业发展实施意见细则》、2020年《促进高端生物制药产业发展办法》到2021年3月30日《广州知识城促进生物医药产业高质量发展十条》,把生物医药的创新链各个环节全部都照顾到了。

黄埔区“生物医药十条”,对全区生物医药产业发展具有全局带动和重大引领作用的产业项目建设,最高按固定资产投资总额的30%给予扶持,单个项目最高5亿元。对比其他地区,陈伟权说,“我们的扶持力度是最大的。”

落地的企业,也不断为这一生物医药产业集群的生态建设添砖加瓦,不断有新的公共服务平台涌现,不断优化黄埔的生物医药产业土壤,让更多后来的中小企业受益。

2018年6月,金域医学(603882.SH)牵头建设的华南生物材料出入境平台正式挂牌营业,联合海关入驻办公,专门搭建了一间P2实验室,生物材料出入境可一站式专业通关,最快通关仅需2-3个小时,可以为企业节约通关成本近30%。

华南生物材料出入境公共服务平台、金域医学冷链物流事业部总经理刘为敏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他们正在探索粤港澳大湾区“境内关外检测”模式,类似综保区“三来一补”,为知识成果转化、国内外两地双盲比对试验等情景提供更高效的服务。

2020年底,广州生物制造工艺研究培训学院在生物岛正式开张,将为企业、高校提供符合GMP标准的人才培训服务,为生物医药企业输送专业人才。

培训学院负责人曾玮是从德国留学回来的,他对南方周末记者说,“我们也希望能够在职业教育领域,为整个中国生物产业做点事情。”

南方周末记者 吴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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