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木马》专辑的制作人是“老炮儿”骅梓,不知道“木马”怎么评价,木马说,“因为我们没有经验,有些录音方面的事儿不太了解,他比较有经验嘛,所以就来跟我们一块儿做。但是我仍然觉得找骅梓做制作人是一个误会。”
——Why? “因为我觉得制作人在制作一张专辑的时候太重要了,但是他首先得了解你的这种音乐,”
木玛接着说,“我们是在自己录完了一首歌,出了很多问题的时候,公司才派他来当制作人的。
我们的音乐已经排成型了,骅梓他来了以后只是在录音方面做些监听的工作。
我想他对我们这种音乐类型的把握也不是很熟悉,听完他的专辑再听我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曹操跟着补充说:“说他是制作人吧,可其实骅梓在音乐上没怎么干涉我们,音乐主要就是我们自己控制了,骅梓主要是在一些技术和经验上给我们把把关。我们的合作还算比较愉快。”
对于发表出来的《木马》这张专辑里的作品,木玛认为绝对是有一些缺憾。各方面原因造成的,尤其是经验上和专业上都没达到很好。而具体到作品风格、内容等问题,木玛说:“这些东西不是很好说,歌这种东西不太能解说。还是以后大家有机会听了自己去想吧。这张专辑没有放得多大,青春嘛,完全就是一种状态。”
在“木马”眼里和他们的作品里,青春是一种什么样子?灰暗的?颓废的? “不是,”
木玛说道,“主要是我们对这种东西的看法,作为我们个人来说处在这种环境里的状态——焦虑吧。”
“主要就是那段时间的一种状态。”
胡湖插话说。
木玛接着补充:“比较复杂,就像那种季节交换时候的心情。而生活里面不一定完全就是这样的。他们生活里面还是挺简单的。基本上的活动就是排练、演出、呆在家里。也没有要为了生活所迫去酒吧演出挣钱,生活上的苦难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他们三个人不住在一起,“以前在地下室的时候一起住过,一起排练,”
木玛不无留恋地回忆说,“有时候一排就排到晚上10点多钟吧,我们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就希望我们的歌能够特别长,有一种律动,我们特别迷恋那种东西。”
“木马”坦言他们对于唱片作为一种商品的商业性并不排斥,木玛说,我们对于知名度没什么看法,因为我们生活当中就没有体现出任何这种东西带来的好处,当然在心理上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而胡湖的补充显得很有意思:“就像你刚搬去一个新的地方住,没有什么人认识你,过两天小卖部的人认识你了,你就可以赊账了。”
对于发了专辑之后会有怎样的期待这个问题,木玛认为,期待肯定会有,肯定希望好一点。“但是现实放在这儿,我估计不会很好,各方面的反应都不会很好。
喜欢听摇滚乐的他会觉得我们这种东西不够摇滚、没有力量、不彻底;听流行的他又会觉得旋律什么的他理解不了、接受不了,所以我们是处于中间的。但是这张专辑对于我们意义非常大,因为第一次经历这么多事。”
胡湖说:“我们认为我们的音乐还是摇滚。只不过在国内可能很多人的意识还跟不上。”
而曹操的话显得比较深思熟虑:“喜欢我们的音乐的人可能都会有相似的经历和感受,有过这种体会的人他们自然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