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龙轩看来,法国画家马塞尔·杜尚是一位有着独特感染力的艺术家,无论是他的绘画作品还是他的爱情故事,总是被人津津乐道。甚至有不少人将他和萨拉·伯恩哈特以及拿破仑一起,视为三个最有代表性的法国人。
而马塞尔·杜尚最初引起我的关注,是因为在所有的大师中,他是唯一一位在盛年突然停止作画的人。这位艺术家的想法太过艺术性,让人实在难以捉摸。
有意思的是,杜尚当公证员的父亲有六个孩子,竟成就了四个著名艺术家。所以,如果你不点明是马塞尔·杜尚,而只是搜索“杜尚”的话,显示出来的艺术家很可能是雕塑家杜尚·维龙,画家苏珊·杜尚或马塞尔·杜尚。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连艺术家都会扎堆。
马塞尔·杜尚当图书管理员时就钟情于绘画,他学画的方式有点像中国的书法大家米芾学书法,博采各家之长,学啥像啥。学古典写实主义大师的素描技法,也学印象派大师的绘画手法,天赋惊人,几可乱真。
在马塞尔·杜尚25岁的时候,开始有一些决定性的作品问世,其中最著名的是《正在下楼梯的裸体》。这幅作品参加了纽约的兵营画展,很快就使马塞尔·杜尚一举成名。但是这幅作品也引发了广泛争议,保守派认为其作品有着亵渎神灵一般的可憎,而期望某种新事物的人们则把它视为“隧道尽头的光明”。从这件作品开始,注定马塞尔·杜尚就是一个极富个性的艺术家,他也确实有着非同常人的个性。
出名后的马塞尔·杜尚开始收到不少订画的要求,但他宁肯给各色人等教授法文获取微薄的收入,也不肯接受这些订单,因为他怕因此影响到他一直崇尚的自由。
也就在马塞尔·杜尚每天的收入仅够买到啤酒和面包的时候,漂亮的弗朗西斯·皮卡比亚闯入了他的生活。在一段时间里,他们彼此吸引,形影不离,双双成为达达精神和达达运动的领袖。
从1915年到1923年,马塞尔·杜尚用8年世界完成了他的代表作之一,被称为是一部爱情欲望的神秘机械史诗的《被光棍们剥光衣服的新娘》。这是第一幅在透明玻璃板上组合的作品,高达3米,用坚固涂料把上了颜色的锡片固定的玻璃板上。也就是这幅作品,让马塞尔·杜尚站在了世界艺术的大师行列。
但逐渐地,面对这幅晦涩难懂的具体、辉煌之作,笼罩着马塞尔·杜尚的世界性荣誉变得模糊起来,而他自己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这期间的马塞尔·杜尚,还是“现成品”之父,最为人熟知的作品包括参加1916年纽约独立派画展的《小便池》;以及被加上了两撇优雅的小胡子的《带胡须的蒙娜丽莎》等等。
杜尚的想法总是出人意料的,他的信条是永不重复。不用着什么理由,杜尚就是不打算画画了,而是突然对象棋着了迷。
在艺术领域,马塞尔·杜尚无疑是取得了独立、大胆、彻底的成功。但是,对于惊龙轩来说,马塞尔·杜尚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他特立独行的处事风格,这便是艺术的魅力,艺术家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