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迢迢,为了去认识你,不是偶然,是天命,没法抗拒的。
我不要称呼你老师,我们是一种没有年龄的人,一般世俗的观念拘束不了你也拘束不了我,尊敬与爱,并不在一个称呼上,我也不认为你的心已经老了。
回来早三天,见过了你,以后的路,在成都,走得相当无所谓,后来不想走下去,我回来了,闭上眼睛,全是你的影子,没有办法,照片上,看我们的眼睛,看我们不约而同的帽子,看我们得手,还有现在,在家中,蒙着纱巾的灯,跟你都是一样的。
你无法要求我不爱你,在这一点上,我是自由的。
上海我不去了,给我来信,九月再去看你。
寄上照片四大张,一小张,还有很多,每次信中都寄,怕一次寄去要失落,想你。新加坡之行再说。我担心自己跑去,不好安排。秋天一定见面。